罗夜扫了一遍契约，瞬间明白对方要说的秘密是什么的，又觉得极度荒谬：“这怎么可能？系统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意外的是，对方却说道：“系统当然是许可这种交易的，属于系统的隐藏操作方式之一。

你不如这么想，既然诸天万界的生灵能够接受契约，成为领主的领民，为什么一个领主自愿成为其他领主的仆从，就不被许可了呢？”

没错，对方所谓的秘密正是这个，只要被选者们自愿，是能够卸除领主身份的，只是，代价就是成为其他被选者的奴仆！

“这一隐藏规则的本质，就是被选者放弃独立性，成为别人的领民而已。

这个秘密早已在一些小圈子里流行，我认识的人中，就有人进行了这种操作。

只不过我看不上那些曾经的‘精英人士’，他们在原本的世界能够成为人上人，不过是靠着掌握社会权力，制定有利于自己的社会规则，欺骗和愚弄民众才能成功而已，到了这个物竞天择的世界，居然还想用这一套来应对变化？

愚蠢透了！

但是你不同，你这样能在起步阶段就获得先发优势的才是适应这个世界的强者，而且你很聪明、理智，有足够远大的目光，我看好你的潜力，所以我选择将自己卖给你！”

“……”罗夜皱了皱眉头，道理他都懂，信息爆炸时代，一些黑暗面的东西，哪怕小老百姓也都有所耳闻，只是第一次有知情人直接爆出来而已。

对方却道：“你不会喜欢的是男性吧？”

“怎么可能！”涉及到自己的取向，罗夜差点跳起来：“我只是有点不适应罢了，这种交易实在太赤果果，让我有点接受障碍。”

“你以后会习惯的，”对方却笑着说道：“社会从来不单纯，人心更是复杂，很多东西的黑暗程度，远比你的想象更加黑暗、肮脏，甚至血腥。

只不过从前你没有这个实力和资格踏入那个领域，现在有了而已。

欢迎进入社会最真实的一面，打破曾经幼稚的幻想。”

看着对方再度发来的曼妙照片，那曾经迷倒无数人的美妙，现在却完全展现给自己，如此妖娆，予取予夺，罗夜叹了口气。

匪夷所思，却又多么真实！

“不用发了，我接受。”

“契约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