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芊芊停止了扑腾，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宫里有天鹅？天鹅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来的吗？”

梁九瑛笑着说道：“自然不是从天上来的了！是北周国新帝登基时，陛下派使臣去北周国朝贺，北周国回的礼物。”

梁九瑛说道：“其实，天鹅就是大白鹅，但是又与普通的大白鹅有些许不同。这天鹅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般，故而称之为天鹅了。”

说到北周，赫连芊芊貌似有点熟悉的意味，不经喃喃地说道：“北周？本郡主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梁九瑛说道：“那娄家公子不就是北周人士么？”

赫连芊芊恍然大悟，说道：“是了！娄清阳是有跟本郡主说过，他是北周人士，本郡主一时给忘记了！难怪本郡主觉得这个词有点耳熟。嬷嬷，北周新帝登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梁九瑛说道：“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赫连芊芊不由得在心里想着，娄清阳也是两年前从北周过来的，说是出了点意外，只剩下他一个人。

娄清阳愿意留在鄯善国，而不回故国北周国去，想来是因为他回不去北周国了。如此说来，他们家或许跟北周国新帝登基有关，而且还是关系不好的那种。

于是，赫连芊芊又在心里想着，娄清阳在北周国究竟是什么身份？重臣之子？王氏宗亲？还是真正的大商贾之子？

应该不会是很贵重的身份，不然他在鄯善国都这么久了，又不是隐于世，想来北周国的仇人也应该能找得到他才是。赫连芊芊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