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熊这种暴脾气的人,听到鹰的这声嗤笑,自然是当即就对他起了杀心。
他心血来潮想做件好事,结果对方居然这么不识好歹,简直让他的愤怒值飙升到顶点。
尤其是在这之前,他还输了,本来就一肚子的火,现在一个破乞丐都敢这么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让他怎么可能不上火。
偏偏,这破乞丐还不知死活地说道:“跟着你干什么,送上门让人打死?”
他的嘲讽丝毫不收敛,简直就是在顽熊的雷区上蹦达。
但顽熊鬼使神差地没有动怒,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鹰。
好一会儿,他问:“你知道什么?”
鹰抬起手里的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才说:“朗西泽就不是个硬碰硬能赢的人。”
顽熊的眼里登时迸发出了杀意,这个破乞丐,居然知道朗西泽。
朗西泽就是他的对家,他就是被这个混蛋给折了手下。
但这些,这个破乞丐怎么会知道?
鹰没有理会顽熊,而是继续自顾地喝着瓶子里面的酒。
在喝完了最后一滴之后,他将瓶口朝下,倒了倒,却并没有倒出一滴酒液,让他瞬间暴躁了起来,像是不相信一般,继续不停地晃动着酒瓶,妄图凭空变出酒来。
顽熊见状,更是生气,伸手便夺过酒瓶,降下车窗,朝着外面砸了出去。
鹰双手撑在车窗上,身子朝外探出去,伸手要够酒瓶。
然而,车子已经驶远,视野里哪里还有那酒瓶的影子。
他直接抬起腿来,想要从车窗上跨出去。
顽熊一把将人拉回来,鹰不断地挣扎,就听顽熊说道:“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的让我满意,我给你买酒。”
鹰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向顽熊,污浊的脸上眼睛锃亮,“你说真的?”
顽熊点了点头,道:“你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我和朗西泽的事情?”
他和朗西泽交手的地方,距离让这个破乞丐上车的地方距离差不多有十公里,他怎么
biqμgètν会知道。
鹰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嫌弃,看着顽熊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智障。
他说:“我路过看见了。”
顽熊自然是不相信的,还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不过,他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问,继续问道:“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很了解朗西泽?”
鹰答:“那倒是没有,就是听说过他没有脑子。”
没有脑子,就会更加擅长武力,最不怕的就是和人硬碰硬地火拼。
对付这种人,武力上的硬碰硬,到最后只会是看谁人多,看谁更狠,就算是赢了,也是大伤元气,没有必要。
顽熊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不想承认的是,他和朗西泽是一个路数,都是更加擅长武力,而且,在这个阶段,他要做的,就是快速地侵占地盘,只要能够达成这个目的,管他是怎么做到的。
何况,他从前也更多的都是这么干的,哪一次不是他赢了。
但被一个破乞丐点出来,顽熊自然是不痛快到了极点。
他差一点儿就要把这个破乞丐给赶下车。
但他自己都匪夷所思,他居然没有这样做。
沉默了许久,顽熊说道:“听你这意思,你有办法对付他?”
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