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他亲自出席这场拍卖会,这太有问题了。
虽然,n国的体制不同,没有规定国王不许亲自出席这种场合,但能够让他亲自出席的拍卖会也的确不多,何况,还是特意从n国到柬洲来。
季洲白垂眸看住盛歌,道:“注意安全。”
盛歌点了点头,和季洲白去到房间休息。
房间里面也有监控,两人闲聊着一些没有用的话,安静地等待着。
鹿饮溪并没有让他们现在去拿武器,此刻能够做的,也就只有等着。
盛歌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借着将头发挽到耳后的动作,在耳饰上轻轻地点了几下,询问鹿饮溪,郁笙那边怎么样了。
耳饰里传来了鹿饮溪的声音,“放心吧三姐,小笙儿那边很顺利,她已经进入到了酒店内。”
盛歌总算是放心了,鹿饮溪说安全,那么,郁笙就一定是安全的。
现在,就是等待了。
这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
盛歌继续和季洲白闲聊,某一刻,她对季洲白说道:“放心吧,你看上的那幅画一定可以拍到的。”
季洲白便明白了,郁笙此刻是安全的。
如此,他一颗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了下来。
他其实也有鹿饮溪给的通讯器,只不过,是放在领带夹上面的,需要取下来塞进耳朵里,现在在监控下,还没有办法这样做。ъitv
相比较盛歌和季洲白这里的轻松,郁笙那边就是另外一种氛围了。
她和鹿饮溪一样,都用最简单的易容方式,换掉了在酒店工作的人。
诚如鹿饮溪之前说的,酒店的人几乎都换成了顽熊的人,郁笙混进来,不是像鹿饮溪一样,易容成了个打扫卫生间的中年妇女,而是易容成了酒店本来的服务员。
郁笙推着餐车从电梯里出来,走在走廊里,几乎没多久就会碰到一个顽熊的手下。
能够上到这一层的,几乎都是顽熊的心腹,见郁笙走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警惕地上下打量。
不过,也有在看清郁笙易容后的脸的确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酒店的服务员的,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便没所顾忌地朝着郁笙吹起了口哨。
还有大胆的,直接伸出手来,往郁笙的身上摸去。
郁笙瑟缩地躲闪,却惹得男人更加放肆地调笑,手也更加的不规矩。
“摸一下怎么了,要不是老子现在没空,老子直接就带你进房间了。”男人说。
郁笙做出更加惊惧的样子,小脸儿惨白一片,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甚至,她的眼睛里涌上了泪光,颤着嗓音道:“别……”
只一声,叫男人的目光更加的放肆,手也朝着郁笙的心口伸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房间门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拧眉说道:“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