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舒明白了大概,上次傅时宴跟她讲傅家,七分陆三分水,想必其中的七分水温家起码占大半。
还有些话青樱没说,怕江舒听了生气。
她不懂商界,却知道如果江舒找媒体曝光她就是傅太太的事,捆绑效应下,承认自己的身份,也给了傅时宴一个回应,无论如何,周良岐都会有喘气的机会,甚至可能……可以打败恶意收购。
但她没有这么做。哪怕甚至傅时宴都开口提示了,他也没等来公布婚讯的消息。
江舒看来是铁了心不想在外界与他有瓜葛。
江舒没有联系周良岐,他主动发来了短信:近期不用联系我,我会处理好。
只字未提那十亿……
她将这一笔狠狠记下了,她欠的不只有钱,还有一个大人情。
她没回茗苑。
即使要回去,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即使失败,也不可能继续让傅时宴看笑话。
天上人间一如既往的热闹,好像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要进入这里,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有声色犬马。
一杯一杯的酒进入脾胃,江舒像是什么也感受不到似的,急切需要一场宿醉。
这个阵势招来了梁秋。
他看得皱眉,“这是怎么了,阿宴欺负你了?”
江舒重重放下酒杯,竖起手指点了点,想说些什么,最后一句话没说出口。
梁秋估摸着,都是些脏话。
他劝不了开始想要不要给傅时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