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地方和茗苑完全相反的方向,晚上路上车不多,开的还算快。
但傅时宴的那辆车还是追上来了,开的更快,江舒降下车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到驾驶座上的竟然是傅时宴。
他果然猜到了。
江舒发了狠,拿出钱包,红色的钞票放在司机面前,一张一张的加。
司机看着那些钱眼睛都红了,油门踩到底。
而身后的宾利不顾一切的追上来,紧紧咬着它。
这样的架势让司机慌了神:“姑娘,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
穿进来的风将江舒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她盯着后头那辆车,这样的车速傅时宴是疯了吧。
这时车子忽然一个急速转弯,江舒被甩得额头磕在车头,磕的眼冒金星。
她咬牙,“没,我被家暴了,正往外跑呢。”
“……”
傅时宴紧追不舍。
她见识过他的疯狂,这样开车,随时都能丧命。
好在没多久,江舒住的酒店到了,司机猛地刹车,她差点吐出来。
傅时宴的车就停在后头,车窗降下来,整个人冷峻中又带着明显的嘲笑,嘲笑她不自量力。
江舒一下车,那辆车跟逃命似的开走。
傅时宴打开车门下车,将车门甩得很重。
他朝江舒走过去时带着致命的戾气。
江舒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整个人又怕又紧张,颤着声儿:“傅时宴,你开这么快不要命了,你疯了吧。”
傅时宴用力的抓起来她细细的腕子,她吃痛的差点跪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