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已经起身去找热敷的药。
江舒揉揉眼睛,翻个身找到自己的手机,很想给徐洺打个电话,不会真的这么灵,有事发生吧。
傅时宴已经过来了,坐下来,拍拍她的头,“起来我帮你看看。”
江舒只好由他折腾,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反倒没了惧怕。
今天天气很好,她连衣服都没换,披着散乱的头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温暖的阳光大片大片照射在白墙上。
傅时宴的黑色外套随意丢在凳子上,被她捡起来盖在身上取暖。
读书的时代,秋冬两季,最喜欢穿男同学的外套,总觉得比自己的衣服要暖和很多。
过了一会儿,傅时宴催促她收拾自己,他亲自带她去给青樱致谢。
她自己去是一回事,他带她去又是一回事。
令江舒意外的是,青樱出院了,她家的住处居然离不远,建筑规模要小一点,走进去便觉古色古香。
日上三竿,青樱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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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父递上一份医生写的证明,大致意思是讲,青樱磕到了头,需要静养。
江舒十分歉疚:“叔叔,我对不起青樱,如果不是我,不会发生这种事。”
傅时宴的手放在她背后:“不是你的错。”
青父意味不明的眼神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打转,严肃的附和:“就是,不是你的错。青樱没什么大事,医生说了静养就好,错的是那个禽.兽!”
然后皱眉:“你没受伤吧?”
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