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姐……”孙然喃喃,“傅时宴就是要搞死我。”
亏她还在被烫伤时以为自己多少在他那里有好感。
现在拨开云雾,原来她一直都被人当做了棋子,她对于他的存在,不过都是为了刺激另一个人罢了,而后来也是为了讨那个女人的欢心。
她把违法的事情做得很隐晦,如果没露出蛛丝马迹根本不会被查,可是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没有一点点预兆,要说背后没人推波助澜那不可能。
有这样的权限的男人,在海城不多,她也只得罪过一个人,那就是傅时宴。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得到的结论也很伤人。
那个江舒对于他而言不简单。
……
快到年关,江舒手头上的工作解决的差不多,不再那么忙碌,她开始更加频繁的来往医院。
江父依旧没有动静。
江舒坐在病床前,徐洺亦是一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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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至少目前叔叔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
“怎么能不着急呢。”江舒打不起精神来,“等年一过,就是第四年了,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该怎么办?”
徐洺站在她身后,下意识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安抚,最终没敢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