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似在关心他,其实一直在套他的话,他也是傻,竟然真的跟你说了,看来是把你当亲哥。”冰凉的药膏涂上来,舒服了很多,江舒仍由他抹匀,“但是他一定想不到,你这位‘亲哥’是想要害他。”
傅时宴挑眉,睨了一眼她,“你把我说得太坏了。”
“你不坏?”江舒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太腹黑了,她完全没法把好人这个人设安在他身上。
从前她只知道他是傅氏总裁,不知道他跟天上人间的主事人是好友,也不知道文华酒店背后的老板是他,他想要让一个人消失,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江舒心生畏惧。
药抹匀,那点红才好一些,傅时宴把没用完的那管药膏放入她的包里,转身往电梯那走。
“这个世界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动手,别人就要对我动手。”
江舒快步跟在他身后,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这里和梁秋的场子性质差不多?”
“差很多,他的在地底下,我的在明面上。”
在如今政策下,能在海城开一家合法的赌场并不简单,傅时宴不仅做到了,还把这里发展成了旅行打卡地之一,许多外国友人来到海城,都要来这里玩上几把。
但也正是因为在明面上,私底下才有更多灰色交易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时宴随行,在这里,江舒感受不到害怕,反而觉得有趣,和天上人间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出了文华,江舒第一时间摘下口罩,终于可以透口气了,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时宴沉声:“戴上。”
她诧异抬头,眼看一辆黑色卡宴滑行在他们面前,紧接着车窗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