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太明显,一眼被看穿,傅时宴的表情相当轻蔑。
江舒吃瘪,讪讪跑去把拖鞋穿上,却没看见背后男人露出晦暗中带着愉悦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江舒留在家里静心修养,得空会去医院复查,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拆了纱布之后抹几天药膏就好了,不会留疤。
江舒听了很高兴。
医生开药时多了一句嘴,“姑娘,那天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吧。”
江舒有些意外,傅时宴在外界露脸不多,圈外人应该认不出来,她试探,“很明显?”
“哎哟,就差写在脸上了,那天他把你送进来的样子太疯了,恨不得把所有的医生都叫来救你,那满身的血,我差点想报.警,结果一看你只是皮肉伤。”
医生描述的样子很夸张,江舒没想到在外人看来,当时的傅时宴是这样的。
“见笑了。”那血不是她的,是李千京的。
这些天她没再见过傅时宴,他好像很忙,每天到夜深才回到茗苑,车子停在院子里,傅时宴仰起头,能看见江舒坐在卧室阳台。
进了门,江舒踩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凑上前替他脱下外套挂好,“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菊妈八大菜系各做了一道,一定有合你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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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狐疑蹙眉,“菊妈做的,有你什么事?”
“我帮忙放了调料。”江舒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