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重的说。
爷爷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末了又凶,“臭小子,什么她父亲,我说了你跟小舒是一家人,她父亲就是你父亲,叫爸!”
江舒瞪大眼睛,为这个虎狼之词震惊。
何德何能,能让傅时宴喊爸啊。
“那个,爷爷……”
傅时宴在餐桌下,一把握住江舒的手,制止,“忘了,听您的。”
爷爷笑得便很开心了。
江舒心情复杂,扭头望向男人。
吃过饭后,二楼房间。
“爷爷说的话你可以不要往心里去的,其实没必要跟着我叫。”
江舒坐在柔软的床上,生怕他误会。
傅时宴正打开电脑,有突发的工作需要处理,“爷爷说的没错,本质意义上我们确实是一家人,所以叫了也无所谓。”
无所谓吗?怎么觉得“谁爱叫谁叫”才是傅时宴的风格。
江舒趴倒,“你有工作?”
“嗯,临时有个项目需要审核。”
她便不再打扰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吃过饭,此时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一开始还忍着,后面没忍住,一下子就睡着了。
傅时宴半天没听到声音,下意识侧目,便看见女人抱着枕头,睡得很香。
离他只有十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