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的气氛,江舒硬生生挤出笑容:“嗨,傅总,真巧啊,在这也能遇见您,午餐用得愉快吗?”
傅时宴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冷笑一声,“你倒是厉害,我说调整情绪怎么这么快,原来是有约会。”
江舒没听懂,什么调整情绪。
“什么约会,徐医生是我的朋友!我跟朋友吃饭你也要管吗,傅总,这好像不在约定内吧。”
“朋友?”傅时宴磁性的声音微扬,“原来在你这里,异性朋友可以捏你的鼻子,还挺开放的。”
这句江舒听懂了,她被气笑了,反击道:“国外还流行贴面礼呢,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没想到傅总这么保守。”
傅时宴微噎,而江舒已经坐上电梯下楼。
他阔步跟上,在她身后。
“江舒,以后离那个男的远点。”
江舒捂住耳朵。
傅时宴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拽下来,“你听见没有。”
她仰头,眼睛很亮,“为什么?”
“他不怀好意。”
“哪里不怀好意。”
“哪里都……”无端,傅时宴有些心虚得移开眼神,“总之,你别在公共场合和男人这么亲密,给我添麻烦!”
江舒不服,昨天的气在此时一同升了上来,“我认识徐医生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傅总,你要我为了你放弃一个朋友,是不是太过分了。”
“朋友?江舒,你太天真了。”傅时宴甩开她的手。
男人最了解男人,方才那个徐医生看着她的眼神并不单纯,只有她这个蠢蛋才会看不出来。
“傅时宴,你真是莫名其妙!”江舒对他的冷嘲热讽忍无可忍,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