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宁荣荣拍了拍身边一名同样在呐喊‘阿多桑’壮汉的手臂问道:“大叔,这是谁啊,为什么你们都这个反应?” 被人打断让这名壮汉面露一丝不爽,但是当他转头看见宁荣荣之时,脸上立马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小姑娘,你是第一次来这大斗魂场吧?” 宁荣荣点了点头。 “恩恩。” 壮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你第一次来,所以不认识阿多桑也正常,这可是我们索托城大斗魂场的战神,三个月前横空出世,截止到目前为止,从未有过一败,他一个人不知道让这索托城赔了多少金魂币。” 听到壮汉的话,戴沐白露出一丝疑惑:“这事索托城不管的吗?” 对待戴沐白,壮汉脸上就没有了那憨厚的笑容,反而挑了下眉,有些调侃的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管?” “不能安排一下强劲点对手吗?按照你的说法,押注姜......阿多桑的人应该很多,只要他输一场,大斗魂场都能赚不少吧。” 壮汉脸上调侃意味更浓,伸手指了指台上。 “强劲的对手,你是说这样的吗?” 众人转头,只见此时的姜峰已经站立在了擂台之上,而主持人也是透过扩音魂导器介绍着他对面那两人的身份。 “呜啦啦啦!今天与我们战神阿多桑对战的乃是五十九级强攻系魂王铁腕!到底是阿多桑继续延续他的不败神话,还是铁腕终结掉阿多桑的连胜,从此扬名我们大斗魂场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听到主持人的话,戴沐白等人瞳孔集体收缩了一下。 马红俊更是惊呼出声:“魂......魂王!怎么可能,他不是魂宗吗?!” 而此时擂台上的姜峰已经跟铁腕开始了战斗,仅仅只是一瞬间,姜峰就靠近了这人的身侧,对着铁腕疯狂的展开进攻,拳脚之间带着强烈的魂力波动,让铁腕一时间竟然无法从他的攻势中脱离出来。 看见这一幕,马红俊等人觉得异常的眼熟。 当初姜峰就是用这一招,活生生的将赵无极控制在了自己的战斗节奏之中,然后一步步将赵无极逼近绝路,要不是赵无极实力强大,那场战斗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的主动权。 这个时候壮汉也是再度开口说道:“三个月了,阿多桑的对手从魂宗一路打到魂王,再这样下去就要打到魂帝了,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没人知道阿多桑的武魂是什么,因为从来没人逼迫他使用过!” 一系列的震惊已经让马红俊四人麻木了,他们知道姜峰强大,但是根本没想过只是魂宗的姜峰可以直接面对五十九级的魂王!还是全方面的压制! 要知道,铁腕已经无限接近于魂帝了啊! 擂台上的战斗远比戴沐白等人经历过的战斗更加残酷。 铁腕的武魂是一对护腕,可以直接笼罩他的一对小臂。 深知这样下去只有败北的他选择了以伤换伤,强行打破了姜峰的战斗节奏。 可这样的作用并不大,有着两块魂骨加持的姜峰在身体素质上完全不逊色这位五十九级的魂王,甚至还有所胜出! 凭借着强大的体魄,两人在擂台上酣战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姜峰依靠自己出色的体力磨死了这位魂王。 败北之后,铁腕的脸上露出一丝佩服,对着姜峰双手抱拳:“佩服,不愧是阿多桑,是我技不如人!” 姜峰也是微微一笑:“切磋而已。” 看见这一幕,宁荣荣有些好奇。 “大叔,为什么那人输了还一脸服气啊,他一个魂王被一个魂宗打败了难道不会感觉到羞耻吗?” 宁荣荣这话刚说出,身旁周遭就露出不少奇异的眼神。 “咳咳!” 壮汉咳嗽了一声,然后小声的说道:“一个魂王被他打败了或许感觉羞耻,可是在座的这些魂王魂宗,很少有没被他揍过的。” “哦~” 宁荣荣恍然大悟,可她还是有着一丝疑问。 “大叔,他再强也只是一名参加斗魂的魂师啊,为什么大家好像都很尊敬他啊。” 壮汉的脸上露出一丝崇拜,随后缓缓说道:“小姑娘你还小,所以不懂这大斗魂场内的弯弯道道,这大斗魂场参加斗魂的魂师大部分都是为了生计来赚点钱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喜欢虐杀同等级的魂师,尤其是那些四十八九级的高年龄魂宗,这些人突破无望,整天沉迷斗魂,还不爱参加生死斗,就爱参加博弈” “不少魂师都遭受了他们的毒手,可这些人的等级又处于魂宗境界的顶端,一般就算是四十九级别的魂宗碰上了也只能是勉强胜利,有时候还会翻车,导致根本没人制裁他们,加上大斗魂场又不管这些,导致他们成了很多魂师的梦魇,每个魂师都害怕不小心碰上他们。” “但是阿多桑的出现改变了这个现状,每当他知道哪些魂师喜欢嗜杀之后就会去故意堵人家,等人家排队的时候再去排队。而且阿多桑下手极狠,那些魂师碰上他只有死路一条,三个月的时间,死在阿多桑手中的嗜杀魂师起码超过了二十位。而一般跟他正常对战的,最严重的也就是添点内伤,休养几天就好,从未失手杀过人。你说这样的人,能不受人尊敬吗?” “原来如此......” 马红俊等人也是露出一丝明悟。 确实,这样的人要是放在小说话本里面就是为民除害的侠士,受人尊敬也是理所应当。 突然,宁荣荣想到了什么一样,对着壮汉开口问道: “那大叔你是什么境界的魂师啊?” 壮汉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一下变得尴尬了起来,挠了挠头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老婆还在生孩子,我先回去了。” 说着没再理会宁荣荣,直接推开身后之人往大斗魂场外走去。 看到壮汉尴尬的样子,宁荣荣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刚刚听壮汉说的这么感同身受的时候宁荣荣就感觉不对劲,没想到真是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