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守了几晚上,薄晏清发烧了。
大早上的,薄青山摸进薄晏清房里,想拿他手机给南娇娇打个电话,问问她几点过来,不小心蹭到了薄晏清的额头。
薄青山愣了一下,伸手去摸,摸到一手的滚烫。
“三叔?”他把手机给放下,爬到床上晃了晃薄晏清,“醒醒三叔,你发烧了。”
薄晏清睁开眼,沉沉的吐了一口气,薄青山的手正好放在他心口上,隔着一掌宽的距离,还能感受到男人烫得吓人的呼吸。
“好烫啊,我去给三叔叫医生!”
“回来。”
薄晏清坐起身,“去给我倒杯水。”
“哦哦,好。”
薄青山去楼下倒水,又问佣人要了退烧片和感冒药,急慌慌的跑回楼上,把手里的东西一骨碌塞给他。
“先吃退烧片,吃了能好些,我给娇娇姐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来,啊,对了,针灸能治感冒吗?不行的话还是去医院吧。”
嘴上这么说,薄青山可没闲着,找出南娇娇的号码拨过去。
“奇怪,不接呢。”
薄晏清吞了半杯水,淡声道:“她把我拉黑了。”
“啊?”
薄青山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缓缓的漾开,嘴角咧开的笑快压不住,心口的雀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这样啊,那还是不用你的手机了,反正也打不进去。”
他斗胆拍了拍薄晏清的肩膀,“娇娇姐能想开是好事,她还那么那么年轻,没见过世面,以为你就是最好的,之前迷糊过一阵,好在脑子清醒了,您想开点,早点认清楚也不错。”
薄晏清:“我认清楚什么?”
薄青山叹了口气,本来想给他点面子才瞒住的,不得不实话实说:“她是你得不到的女人,三叔你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