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想问什么事。
但有关南娇娇的,他没任何抵触心理。
便应声:“好。”
江毓特地在后院里修了栋榫卯结构的房子,两层楼,前后院种着药草,许多市面上一价难求的草药被随手种在拱形桥两侧,围绕整栋宅子有一条内溪,此处恰好是源头。
手术室也设在这里。
已经多年没用,昨晚特意让下人重启,里外打扫了一通。
江毓难得放下烟杆,带上手套后,幽幽说一句:“老太太别紧张,我只是几年没主刀而已,刀子下的准的。”
“……”薄老太太内心惊涛骇浪!
南娇娇甚至错觉似的看见薄老太太只剩微末知觉的脚动了一下。
就怕不用江毓治,老太太就吓得能直立行走了。
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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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一灭,一走廊的人立马站了过来。
助手将老太太推了出来,往旁边的房间里去。
江毓后脚出来,还不等人问,直说:“手术成功了,麻醉药效还没过,让老太太好好睡一觉,今晚可能会发炎发烧,今晚就在这儿住。”
说话时,她大步朝裴东识走去,一拳头抡人胸口上,“我就三年没盯着她,你就把人给我养废了,一场小手术,她居然晕血!”
闻言,薄晏清脸色一变,拔腿便往手术室里去,在门口看见南娇娇出来。
她一张冷清的脸儿在光晕下更显惨白,抬眸看了他一眼,身子一斜,倒进他怀里。
没晕,就是靠着,似乎出气困难。
“祖师爷,我不是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