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山弱弱的发了个:“好。”
他仰天哭泣,心想好好的一个大美女,干嘛非要长了张嘴。
不过这点怨念,在南娇娇数次救他之后,又是两眼冒星星了,崇拜得不行。
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南娇娇手机上突然出现一个近乎透明的圆点,圆点内有一个残月的标志,闪了几下便消失了。
南娇娇眼眸一紧,立马开了双屏,用一只手打游戏,另一只手迅速更改了地址,覆盖上一层国外的假IP迷惑对面的人。
同一时间,某办公室内,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坐在大班椅里,手里托着一杯骨瓷茶杯,茶盖反复来回,刮去面上浮着的茶叶。
办公桌上的手机冒着黑烟,就在半分钟前,在他眼前被炸了。
白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您闲的么,敢去招惹老大,她的黑客技术国际顶尖,敢黑她手机,您想被练么?”
杀盟的人面上都会戴着半面罩,面具只遮半张脸,白狐嘴角斜勾着讥诮,挺鼻薄唇,可以想见底下是怎样一张俊帅的脸。
可他偏偏想不开,戴了个过于娘炮的狐狸面具,他再那么一笑,总觉得随时会被林平之附身,下一秒就得翘兰花指。
狼毫淡定的抿了一口茶,“跟她打个招呼而已。”
“那您打招呼的方式够特别的,青天白日的就敢黑她手机。”
“让她玩玩。”
狼毫抬起头,青狼面具下,肤色黝黑,“确定她在榕城?”
“应该是,上次老大联系我,我第一时间就定位了她的地址,没敢深探,很快消了痕迹,她在榕城,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