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
燕迟本能的想笑,忙掩饰性的咳两声,“最近天凉,感冒了。”
他摸出手机,把闪光灯和音效都关了,镜头一定,快速照了一张。
很快,薄三爷赤着上身,双腿交叠侧坐着的照片便出现在群里。
路晋阳很快冒泡:宴哥这是怎么了?
燕迟:被女人扒光了。
路晋阳:我不退群,但别Q我,谢谢!
霍邻西:我没别的意思,我这有件多的衬衫,给个机会让我送过来?
徐述:要递刀吗?
一群男人争着发消息,直到墨庭深问了一句:下海了?
群里短暂的空白了几秒,紧接着便是一排排的“哈哈哈哈”。
徐述:墨狐狸,宴哥久了没找你练过了?
墨庭深:我在丹麦。
路晋阳:佩服!
“其实吧,哄女孩这事……”燕迟翘了好几次嘴角,都把笑意给憋回去了,收起手机,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其实挺简单的,送车,送包,送钻石,不过你那个小丫头是个刺头,不喜欢这些,要不送一副拳套?”
薄晏清凉飕飕的看他一眼,“殡仪馆开业,你当第一个客人?”
“别!”
燕迟抵了抵唇角,“沈时初最近焦头烂额的,冷落南娇娇很久了,货没了,公司里资金缺口拉大,总得从别的地方填补回来,我听说他和叶家近期会有动作。”
燕迟正了正色,“要给小丫头通个气吗?”
薄晏清薄唇一掀,不咸不淡的开口,“沈时初那点本事,能伤得了她?”
“玩阴谋诡计,她肯定玩不过的。”燕迟点了一句。
薄晏清想到南娇娇曾说过,她睚眦必报,不把沈时初拥有的拿走,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