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诚在锦绣布行替她出头,斩杀了调戏她的衙役,事后她也表明心迹,愿意夫唱妇随,于是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在东厢房里耳鬓厮磨的调笑片刻,旋即宽衣解带,青天白日的云雨起来。
被称为大宋第一帝姬的赵福金果真是美艳无双,褪去衣衫,白玉无瑕的身段堪称艺术品,该瘦的地方没有半分赘肉,该肥的地方,丰腴柔滑,蜷伏在岳诚怀里婉转娇啼,白笋荡漾,满屋的春光美不胜收,岳诚也是食髓知味,一次不解馋,又来一次,两次之后上演帽子戏法,胡天海地的直到天色大黑才罢手。
完事了托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打量帷帐上的流苏,心想现在要是有支烟就好了,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嘛。
忽然腋下传来淡淡的温热,赵福金从被窝里钻出来,脸颊上残留着云雨后的红晕,枕着他的臂膀,低声埋怨:“三郎你也太能折腾了,人家都快让你折腾散架了。”
岳诚哈哈大笑,揽住她的削肩,咸猪手摩挲着那对新摘的白笋:“我就当这是夸我了。”
“哪有夸你,夜夜如此,哪个女儿家受得了,对你也没好处啊,流失的精元太多,身子骨遭不住。”叮嘱了他几句,又道:“你不去审问一下那管家吗?”
岳诚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微微一笑:“我还是先审问你吧,刚才教你的洞房三十六式学会了没有?”
她玉颊绯红的啐了口:“呸呸呸,人家才不学那腌臜招式……哎呀你干什么……又来啊……”
隔天一早,卧榻上的美人累趴下了,铺展三千青丝,面带红潮的酣睡,岳诚伸展双臂,神清气爽的出门锻炼,迎着清风溜达了两圈,恰好走到校场。
不出所料,碰见了正在晨练的种旬,回想昨天的那件事,喊住他问道:“锦绣布行送来的蜀锦,你见过吗?”
种旬收起凤嘴刀微微一愣,摇头:“没见过,怎么了大官人?”
“哦,没事。”
凝视着种旬清澈明亮的眼睛,岳诚摆摆手,没有多问。
随后从兵器架上选了一杆红缨枪,闲来无事,主仆二人在校场上切磋了一把,他有合身神技,种旬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回合,就把种旬手里的兵器挑飞了。
对战半个时辰,种旬苦笑收手:“大官人若要练武,还是专门请一个护院拳师吧,小的实在不想丢人现眼了。”
正好岳诚也打累了,放下兵器,命人去买了两笼包子,扔给种旬一笼,坐在石锁上闲话家常:“其实你的功夫不错了,对了,种师道去世之后,你们种家还有谁?”
“不怕大官人笑话,没剩几个了,大多都已经在边疆战死,如今还在军伍之中的只剩两个堂兄,一个在刘光世麾下效命,一个给康王当侍卫统领,都在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