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的太突然,赵福金毫无防备,顿时后心发凉,冷汗涔涔而下,僵直了身子没敢动,过了片刻,回头观瞧,卧房里没有人啊,窗外阳光静好,鸟雀在回廊下啾啾脆鸣,也没有人经过。
奇怪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正当她迷惑不解的时候,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到娇臀上,她像触电一样惊呼着跳到一旁,捂着娇臀,脸蛋通红,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可是仍然没有人,真是见鬼了。
这时岳诚站在她身后,隔空一划,取下来千樱的卡牌,拍拍她的削肩:“你在找我吗?”
“啊!”
尖叫声洞穿屋宇,赵福金简直要吓尿了,捂着心口连连后退,扑倒了圆凳,跌坐在八仙桌旁,指着他颤声道:“你,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屋里明明没人。”
岳诚笑眯眯的摊开手:“谁说屋里没人,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啊,只不过你全神贯注的找东西,没注意到我而已,话说回来,你跑到我的卧房翻箱倒柜,到底在找什么?”
“我,我……”幸亏早有准备,赵福金举起破烂的衣袖:“这件襦裙自从去年离开京师就一直穿着,已经穿烂了,方便的话,想跟你讨一件襦裙。”
岳诚拿起她葱白的玉臂,视线顺着玉臂上移,落到她美艳无双的脸颊上。
像这样的美人,但凡是个正常男子都无法漠视,岳诚也无法免俗,打量着她笑道:“不愧是大宋第一帝姬,果然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想要衣裳是吧,我替你问问管家。”
说罢拍拍手。
管家种旬快步走进卧房,得知情况之后回道:“武德园的库房里原本有上百匹布,是前任主人留下的,用来裁剪裙衫绰绰有余,可是年前园子里无人照应,被老鼠啃烂了。”
既如此,就出去买几匹布吧。
岳诚套上襕衫,脚蹬虎纹金线靴,施施然的走出房门,回头一看,赵福金还愣在那里,打个响指,赵福金回过神来,快步跟上,临走时一直盯着种旬腰间的钥匙串。
原来钥匙在管家手里。
车马已经备好,停在大门外,马夫亦步亦趋的站在门口陪笑,还有个丫鬟过来搀扶赵福金,显然把她当成了武德园的女主人,马车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岳诚不坐车,旁边树桩上拴着他的大宛马。
赵福金心中一动,说自己也想骑马。
岳诚便问:“你会骑马?”
“不会,与你同乘一骑可否?”
这要是在后世,相当于送女生回家的时候被请到家里喝茶,那是相当明确的暗示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岳诚让马夫换个宽敞点的马鞍,说声得罪,托住娇臀,将她扶上马背,然后纵身一跃,坐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