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高贵,任你清高,任你出身不凡,可你居然惧内,连一个小妻子都降服不住,简直枉为男人啊。
他们再不济也没有说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在外面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家里妻子敢说一个‘不’字?
男人在华旌云这里找到了优越感,虽然嘴上不敢说,但心里暗爽;
女人们一个个化身查案的衙役,开始抽丝剥茧仔细回忆,“说起来还真就没见到那小王妃给王爷行礼。”
虽是夫妻,但妻子给丈夫行礼问安是规矩,她们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那小王妃行礼。
“不仅没行礼,还极为自由,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很多事都是自己拿主意。”
“这么说起来,她还真挺厉害。”
能让堂堂的亲王公然承认自己惧内,这得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
“说起来还真让人艳羡。”
夫婿不仅生的尊贵还生的俊朗,自己还能过的这么拽,想想都觉得好气人。
几个官眷幽幽叹气,私心里她们还想将自家的闺女塞到那安南王的身边,结果那身边有个母老虎,堂堂一个王爷出门喝杯花酒都不敢,你能指望他纳妾?
这事在外面传的热烈,有人赞扬大多人是不屑,可惜,当事人对这些完全不知。
日上三竿文绵绵还窝在床榻上不愿意起来,身旁华旌云早就在她的带领下迷恋上了睡懒觉的滋味,想着今日左右也没什么正事,不如躺着陪陪小王妃。
文绵绵伸脚轻踹了他一下,“快起,你还嫌我名声不够坏是不是?”
华旌云翻了个身将她搂的更紧了,“不起,爱怎么说怎么说,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
文绵绵眨了眨眼,觉得他说的对,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昨晚累坏了。
外头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晓沐园,念夏在方嬷嬷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道:“一大早灵果姐姐就和宴寻统领出门去了,王爷和王妃现在还没起,是不是要唤醒。”
再睡就要到晌午了,这园子可不是只有他们王府的人,还有林家和衙门的人在呢?
方嬷嬷看着天色,想着这时候去唤醒也是无济于事,“在门口候着就行了。”
夫妻两人是真的睡到了晌午才起,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肚子太饿,躺不下去了......
起床才片刻,用过午饭文绵绵又睁不眼睛,回头又眯了一会儿夫妻两人才去了报馆。
西南的报馆翠柳街,两层楼后面带着大院子,前面还有一块儿很大的空地,倒也算得上位置极佳。
华旌云先下了车,转身伸手去扶文绵绵,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不过他现在不是惧内了吗,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就是把‘惧内’二字给坐实了。
谢鸣迎了出来,关于第一花魁选拔的事他已经计划妥当,就等着文绵绵确认,而后他就要着手开始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