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自己人最知道兄弟的弱点在哪里,每一刀都往心窝子里扎。
喻晋文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可不是你平时随便玩玩的那种女人。”
“我知道,所以我也会拿出前所未有的认真,去追求她。”
傅彧侧了侧身子,看着南颂离去的方向,“起初我还担心她对你余情未了,不过看这情形,貌似是我想多了。这女人一旦痛下决心斩断前缘,可比男人狠多了。不过,我喜欢。”
他唇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轻轻捶了捶喻晋文的肩膀,“份子钱我留着,就不祝你新婚快乐了。等我胜利的好消息,说不定不久后就是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了。”
傅彧笑容明朗,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烟,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叼着烟冲进了雨幕,挥挥手,“走了兄弟。”
喻晋文望着潇洒离去的傅彧,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收紧,攥成拳,青筋毕露。
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
下着雨,直升机是不能开了。
南颂坐在回南城的车上,神情有些疲惫,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打算睡一觉养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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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中,车子猛地晃了一下,直接将南颂给晃醒了。
“怎么开车的?”顾衡皱眉。
司机差点撞到人,忙道歉,“对不起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