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让我变得很麻烦。”
吕布轻笑了两声:“女子之美又何必遮遮掩掩?”
吕布没有半点犹豫,方天戟从徐妙云的腰侧披来,徐妙云同时也是长枪窜出,恍若游龙,吕布的方天戟被荡开,枪尖几乎是贴着脸划过。
接着吕布的方天戟砍在了徐妙云身下战马的脖子上。
战马哀鸣了带着她摔在了地上,吕布策马回身,赤兔嘶鸣了一声带着他向着军中跑去,徐妙云看了看自己折断的长枪,拍了拍王政送给她的飞璃剑,剑舞起舞。
“越女飞剑剑法?怎么可能!”徐妙云的飞璃剑刺穿了吕布的肩膀,吕布一个方天戟打开了进攻的徐妙云,立刻撤军而回!
…………
得到吕布战败消息的董卓的神色暴戾,胡须颤抖,冷声问道:“吕奉先在哪?唤他来见孤。”
另一边,吕布一人独坐在桌边,肩上的伤口更加骇人,血迹已经开始凝成了血浆,握在手里带着些粘稠,在痛得闷哼了一声以后,吕布额头上冒着虚汗,还在思考为什么剑神王越说失传的越女飞剑,那个叫徐妙云的会?
“将军”
“进来。”
张文远进来以后,说道:“将军,相国唤您议事。”
“······”吕布沉声回了一句:“说我伤势严重,不便行动。”
张辽点了点头退下。
另一边!
诸侯军营之中,数不清的军马在营帐之间往来,徐妙云抱着飞璃剑靠坐在篝火边,从战阵上回来的夏侯等人也都坐在这里,只不过今日不像往日那般吵闹,就连经常拌嘴的曹洪和夏侯渊都难得的格外安静。
篝火中烧着吃食,徐妙云的斗笠也不知道掉到了在战阵的何处,那还是王政给自己制作的,徐妙云盘坐在夏侯惇的身侧,问道:“元让,为何不见孟德?”
夏侯惇在徐妙云坐近的时候,清淡的香味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徐妙云笑着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走走。”
“先生,在此处做什么?”曹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妙云转过身来,曹操拿着一个斗笠,递给了徐妙云。
徐妙云微愣地看着眼前的斗笠,说道:“多谢了。”
曹操看着徐妙云,说道:“先生,当真绝代无双也!”
徐妙云笑道:“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此时诸侯的酒宴散去,孙坚斩华雄后战败大搞庆功饮酒,现在有破了吕布,还是庆功饮酒。却始终屯兵汜水之前,不进一步,除了败了董卓的两个部将和饮酒作乐,似乎就再未做过别的事情。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大汉之志,还有多少人记得?
虎牢关中,董卓坐在堂上,瞥了一眼众人,谁知道华雄和吕布连连告败,以至损军近十有万余,虽然吕布和华雄兵败,但是虎牢关中尚余十万余兵力,而诸侯军也不过只有十余万而已。
如今洛阳的局势还不稳,要是真的和诸侯打起持久战,说不定后院就会先起火。
董卓皱着眉头,合上眼睛,此时还是把握朝政和天子比较重要,诸侯之中多有不和,人人又各怀私心,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
旺气实在长安,当奉驾西幸。且关东又有贼起,天下播乱。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不须月余,可护驾无恙。
董卓欲弃洛--阳,领汉天子迁都长安,于是董卓强令迁都,引洛阳城中百姓向长安迁行,董卓在李儒的建议之下,大火冲天火烧洛--阳,但是不得不说,烧了这洛--阳,诸侯行事,就再无民心可言了,天下大乱矣,这场火,做烽烟正好。
李儒为汉博士,少时曾读史记,其中记李斯列传,记白起列传,他挑灯读了一遍又一遍,汉朽矣,不破不立,他李儒来对弈天下诸侯,他也知道他做的事要千夫所指。
待到诸侯入关,董卓已经将洛阳几乎搬成了一座空城,迁走了百姓,取走了财货,只留下了一把火。
那大火将宫殿烧成焦黑,将楼阁屋檐烧做废墟,火光照亮着整个天空,也照亮了围在城边的诸侯军。
几路诸侯退去,几路诸侯走进了洛阳城中灭火。
孙坚站在火前皱着眉头,突然有一冥冥之中的感觉,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一刀将覆盖在上面的房梁斩断,被烧得焦黑的木炭碎屑从孙坚的手中滑落,孙坚将碎屑掀开,方玉露出,孙坚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方玉,天命相示,坚当一争?
董卓火烧洛阳,如此骇人之闻不过几日便已经传于天下,诸侯共起之时声势浩大,而起兵之后迟迟按兵不动,董卓这一把火可说是叫诸侯皆无了战意,袁绍环顾了一眼在座的众人,询问当不当追董卓,座下诸侯沉默,只有曹操问诸公,不追,曹操追!
董卓虽然是带着一城的百姓迁走的,行军的速度不快,曹操已经领军追了整整一天,人困马乏。
快要入夜,曹操从怀中拿出了徐妙云给他的布袋,里面是一张布条,写着四个字,只追不战。
曹操是忠是奸不分说,但是既然当为雄,有些事就不当做了。
曹操知道过不了荥阳就更不要说追什么董卓,尽量避免遭逢交战,若是荥阳之侧真有埋伏也好避过,毕竟曹操军不过万余不到的兵力,可惜徐妙云和曹操多小看了李儒,差一点死在李儒手上。
在曹洪的保护之下,曹操才可以活命,曹操伏在马背上,身上的刀上流血过多,已经无有力气,另一边的曹洪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在曹洪要被吕布方天戟斩首之时,一柄细剑横在了方天戟之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