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军臣单于死了。
是的。
他所谋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已经完成了。
匈奴。
该再一次的步入烈火之中了。
“让胡水,柳则,鹰等一众将领集合!”
匆匆从帆船上下来,张启来不及捋平气息便接连下令。
一旁,胡玲等一众乌桓文臣早已恭候。
胡玲还想说些什么,张启一把推开了胡玲递上的有关乌桓近来状况的笔记,再次冷声道。
“都听不见嘛?”
“诺!”
随着张启的一声冷喝,在场的人再一次回想起了那个严寒的冬季,他们在毡房里所面对的那个男人。
很快,游弈军将军胡水,虎贲军将军柳则,鹰击军将军鹰,匆匆驾马而来。
“末将见过君上!”
“起身。”
“接到密信,匈奴军臣单于已死,匈奴各部近来会赶往单于庭迎接下一任单于的上位。”
“胡水!”
“末将在!”
“点齐游弈军一万人马赶赴左谷蠡王部,如果伊稚斜做不出选择,那你就帮帮他!”
“末将领命!”
“柳则!”
“末将在!”
“点齐城中剩余所有虎贲军回防鲜卑,控制住匈奴太子於单的退路,我只想他死!”
“末将领命!”
“鹰!”
“末将在!”
“两万鹰击军全天候着甲,刀不离身,随时防备意外!”
“末将领命!”
张启冷眉倒竖,看向了一众乌桓文臣。
“尔等做好一切物资调动,随时支援各军开拔!”
“诸位!千载难逢之机遇就在眼前,我不允许任何人在关键时刻落下链子,谁胆敢犯错,尔等知道我的手段!”
“谨遵君上令!”
“为君上!死得其所!”
数月。
再一次回到了乌桓的张启,展开了雷霆一般的调动。
城主府。
张启端坐在了上位。
此刻的他这才有心思看起了之前他推开的那些东西。
胡玲恭敬的站在堂中,低着头。
片刻,张启将笔记扣在了桌案上,嗯了一声。
“村落的规划不错,鼓励开荒,城中可租借种子,工具,以及耕牛耕马,免税政策也还可以,不过既然要免,那便大大方方,更改一下税令,凡个人开垦的新田,前两年地租全免,后两年,地租减半,四年后,在以十税一收取田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