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不必客气,陈某说过了,是官家挂念大家伙。”陈修远道。
“但此事完全是耶律雄挑起,就这么算了吗?”梁宜然道。
陈修远沉吟片刻,道:“官家又何尝不知这是耶律雄的阴谋,但如今的形势,宋辽两国都无意再起争端,如此处理虽不尽如人意,但却是牺牲最小的局面了,只能先将谷中百姓解救出去,以图来日。”
“对了,我已经得到消息,苏姑娘会与辽使**一起过来。”陈修远道,“苏伯父、苏伯母、梁伯父他们也无碍,你们放心。”
“那太好了。多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苏正杨由衷道。
陈修远微笑点点头。
苏正杨又问道:“当日曼蕊是去通知家父了,为何现下未与家父在一起,而是身处辽地呢?”
“我也有些奇怪。而且我在路上遇见了苏员外与梁伯父,他们说并不是苏姑娘去通知的他们,而是韩其昶。”陈修远道。
“那便是**带走了曼蕊。”苏正杨道,“耶律雄曾说派人盯住了曼蕊,意欲灭口,**带走了曼蕊也算是间接救了她。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心思深沉,绝不可能是卖我们个人情这么简单。”
“那必然是涉及到他与耶律雄之间的明争暗斗了。”陈修远道。
“没错。”苏正杨道,“他俩本就意见相左,想必是耶律雄的计划被**知道了,他便借机破坏,所以耶律雄才不得不改变计划。”
陈修远也点头表示同意。
苏正杨又向陈修远打听了韩济的事,听完不由一阵心酸,韩济那样热烈明亮的少年,又出身名门,本可一生无忧,如今突逢变故,不知他是否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韩公子走后,有消息吗?”苏正杨问道。
陈修远一声叹息,说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