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把她拥入怀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孙月清道:“能遇到夫君才是我的幸运,不管你娶我是否因我爹那日的话而可怜我。那日我爹喝多了,竟提起他与苏员外旧约,以及后来苏公子不提约定之事,你是否怕我难堪,才……”
陈修远制止她:“娘子,休要胡说。我认真地告诉你,我向岳父大人求娶,是因为你温暖善良,又与我能谈到一起,再无其他。倒是娘子,今日突然提起旧约,莫非是还念及苏公子?”
“没有!”孙乐清挣开他,慌忙解释,“从前我对男女情爱并无所知,只当长辈指定的便是好姻缘,只管遵从。直到遇到夫君,我才知晓何为心之所向,何为夫妻。”
“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思。”陈修远笑着复又将她拥进怀中,“我不过与娘子说笑,我也想对娘子说,我对娘子亦如娘子对我。”
孙月清微笑着与他紧紧相拥:“那夫君日后不许再这样逗我。”
陈修远温柔道:“那娘子日后也不许再说刚才的话。”
两人相视而笑。
“对了,母亲这几日,有没有为难你?”陈修远关切地问道,“我这几日太忙了,没顾上你,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跟我说。”
孙月清摇摇头:“母亲其实心眼不坏,只是心直口快了些,多顺着她就好了。”孙月清确实是这么做的,平日里处处温柔体贴陈母,对于陈母的一切都不去反驳,陈母本来真的想摆婆婆架子,但是面对孙月清这温柔的脾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觉得无趣,加之她每日都要跟各位官员夫人们混在一处,就不再找孙月清的麻烦,婆媳俩倒是相安无事。
韩云天在家苦思冥想这几天的事,想从中找到为韩济洗脱冤屈的证据。他去走访了那日幸存下来的御林军,得知韩济那几日并没有在宫中留宿,但他确实也没有回家来,这不禁让他疑惑。
他找来长生询问,长生想了一下,说道:“小的也是好多天没有见到公子,不知道公子去了何处。但是小的想到一件事,那日公子跟沈大人走之前,吩咐我照顾好云旗姑娘,小的想,云旗姑娘会不会知道什么?”
韩云天立即去找沈录,让长生带路去往云旗的住处,到了那个小院,院门开着,长生在门口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长生心下奇怪,便直接带几人进入小院,发现院子里安静地厉害,进入正屋,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长生说道:“周围没有邻居。小的买这所院子的时候,就是因为偏僻,价钱才便宜一些,现在可好,连个打听的人都找不到。”
韩云天搜罗一周,忽然在院中的秋千架上,看到一个小小的图案,大惊失色,那是辽人的标记。沈录则被灶边的锅吸引过去……
韩济在大理寺牢中艰难地度过了几天,这天沈录来了,告诉了他关于这件事的最终结果,韩济听了,心里上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