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蕊说道:“这次多亏了乔先生,才得以解了大家的毒。”
沈录说道:“乔家遭此横祸,令人痛心。沈某一定找出凶手,以慰乔先生一家在天之灵。”
墓碑旁边跪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低声呜咽着,已泣不成声。
苏正杨蹲下来,看着眼前稚嫩的孩子,不由心里一酸,想到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眼神黯然。梁宜然看在眼里,也跟着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像是对那孩子,也像是对苏正杨说道:“逝者已矣,保重自己才能有翻盘的机会,好好活下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苏正杨应是听进去了,抿嘴低下头去,那孩子却哭得更大声了,好像是要把这几天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回去的路上,梁宜然问那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孩子说:“玄参。”
“那你家是哪里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苏州,家里没人了,所以才来的京城。”玄参说到伤心处,眼泪在眼里打转,就要落下来。
韩济把玄参小小的肩膀搂了过来,说到:“小兄弟,坚强点。告诉哥哥,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玄参响亮地回答:“我要做像沈大人一样的好官,惩奸除恶,为百姓做事。”
“好样的!”韩济摸了摸他的头。
“那既然如此,玄参,你没有了亲人,也没有地方去,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家那几个小子跟你年纪差不多,正好你们做个伴。还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凶手伏法。”沈录对玄参说。
玄参忙跪下磕头:“多谢沈大人!”
沈录忙把他拉起来,说道:“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可跪天地君亲师,以后不可随便给人下跪了,知道吗?”
“知道!”玄参坚定地回答道。
“那日,你可看到凶手身上有什么特征吗?”韩济问道。
“他们穿着一身黑衣,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记得他们在你们进来之前,又回来了一次。”玄参道。
“这两个无耻小人,杀完人还要回来确认有没有留下活口,简直阴险狡猾。”韩济骂道。
“不管他们如何狡猾,也逃不过大宋王法,总有一天会揪出他们。”沈录道。
下山之后,沈录告辞,骑马带着玄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