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跟孙姑娘没说几句话,狱卒就来催了,于是匆匆嘱咐几句就走了。
过了片刻,长生也来看牢里看他们,长生与韩济从小一起长大,与韩济感情深厚,见到韩济如今被下到牢里,难受地几乎要掉下泪来。
韩济也心里酸楚,但仍强打精神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人不是我们杀的,我相信朝廷很快就查清楚,放我们出去的。”
长生振作精神,对韩济说:“夫人特地让我带来了您最喜欢吃的芙蓉糕。”
韩济说:“母亲她还好吗?”
长生说:“夫人还好。就是老爷……”
韩济问道:“父亲怎么了?”
长生忙说:“没事没事。”
韩济说:“快告诉我,父亲到底怎么了?”
长生叹气:“朝中有人想借这件事中伤老爷,说韩家假借施粥掩人耳目,暗中指使人投毒,又故意杀掉知晓解药的人,目的就是为了让朝廷得不到解药,好答应辽国的条件,说老爷要跟辽人里应外合,合谋……合谋卖国,就连前段时间老爷去太州慰劳将士,也被人诟病成是去跟辽国谈交易。”
韩济怒道:“一派胡言!我父亲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岂容这帮人泼脏水!”
长生说:“可怜老爷尚在城外,无法在朝堂上自辩。”
韩济道:“都是我连累了父亲。”
长生说:“夫人相信公子光明磊落,不会做出这等事,还让我告诉公子,好好配合官府调查,不要使小性子。”
韩济说:“长生,你回去告诉母亲,让她别担心我,我会处处小心,不会让奸人得逞。”
长生含着泪拼命点头,紧接着就被狱卒催着走了。
韩济皱着眉头,双手狠狠抓着牢房的栅栏,表情痛苦。
苏曼蕊说道:“韩公子,你还好吗?”
梁宜然上前,说道:“韩公子,对不起,要不是我们昨日让你带路,也不至于连累你被抓,还害得韩将军被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