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子就是神医,那他之前为何一直躲在学塾里,从不露面给人医治?”
“莫非,他根本不想给我们治病?”
“先前,那么多人求他,还有太师,带着周茹几次三番地上门,他连面都不见,可真是狠心啊!陆云笙怪不得那么心冷!原来是继承了她师傅的!”
斥责的声音不断响起。
“以你们的脑子来看,不配让我师傅治病。”
金盏冷笑道。
太师目眦欲裂。
一想到,周茹因为陆云笙毁了容,还不给她医治。
之前,他带着周茹几次跪在学塾门口,都不见木云子出来,他心中的火气便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涌而起。
“木云子,之前,我带着茹儿去拜访你,为何你不见?”
不等木云子回答,金盏抢先一步道:“太师,我师父那几日身子的确不爽利,在今日来之前,已经卧病很久了,今日若非为了师姐,师父也不会走这一趟。难不成,太师要师父救了你的女儿而自己先倒下吗?”
无论他说什么,太师就是听不进去。
“都说医者仁心,我看夫子不配担神医之职!”
“神医的名号又不是师父自己封的,那都是世人给的,太师这么说,未免太不讲道理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师父宁愿不做神医,谁爱做谁做!”金盏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明明是周茹自己犯贱,惹恼了师姐,现在自讨苦吃,竟还怪到师父的头上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作为医者,怎么能说出如此让人心凉的话!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大臣为朝廷效力,为百姓效力,也是如此吗?若是我们都这么想,那百姓谁管?皇上手底下又有几个人?”x33
太师的一番话,引起了在场大臣的强烈的共鸣。
“太师,医者仁心并不是代表做慈善!”金盏目光幽冷地看着他:“你是大臣,为朝廷效力,你们会得到相应的俸禄。我们医者,给人治病,也是要收钱的,这是生意!若是分文不取,难不成我们喝西北风吗?”
“做生意讲究的是相互都得到好处,但若是我们觉得并无好处,为何要做这笔生意?”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治病救人本就是你们该做的!”
太师拧眉,摆明了要和金盏对着干下去。
金盏一笑,朝着皇上拱手:“皇上,您都听到了,太师为朝廷效力不需要俸禄,以后就不用给他了。”
太师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金盏!你到底要干什么!”
什么叫不用给俸禄,那他全家吃什么喝什么?
“我干什么?这不是太师刚刚话里的意思吗?怎么搁到自己身上就不乐意了?”
金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你再怎么说,我师父都是世人公认的神医,你来找他治病,就得看他的脸色。你若是不服气,那就自己学医,那便不用去求着别人了!”
“难道,你就没有要求我的?金盏,话不能说的那么死!”太师微微昂起头来,神色十分高傲。
金盏笑了,笑容里带着满满的嘲讽,看的太师很是不舒服。
他微微蹙眉,想听听金盏能说出什么来。
“我未来的姐夫可是摄政王!我有何要求你一个区区太师?”
太师脸色铁青,抬手指着他,指尖颤抖:“你!你!你!”
一连说了三个你字,其余的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金盏心里别提多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