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讥诮一笑:“刺客是谁,我根本不知道!”
“不说实话是吧!”
陆泊拉了把椅子坐下来,怒目盯着她:“来人,把她的牙给我拔了,一颗一颗地拔掉。”
家奴拿了钳子过来,恶狠狠地掐住阿巧的下巴,正要去拔她的牙。
“住手!”
陆云笙大步迈进来,她再晚一点,初一就出手了。
“妹妹,你不会也要包庇刺客吧!父亲刚刚差点没命了!”陆清欢忙开口道。
“父亲刚刚被挟持,你这个好女儿又去了哪儿?”陆云笙讥讽道,转而对陆泊开口:“阿巧只是我身边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刺客在哪儿,父亲这是要严刑逼供。”
“你怎么解释刺客刚来,将我引出去,她就进来想给陆秉喂药。”
“这世间的巧合多了,谁又知道是不是碰巧。”
“碰巧?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陆泊冷笑。
“那父亲得到的那药,谁说不是巧合呢!”
“你!”
陆泊忽然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她。
毕竟他的理由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
不过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撒撒气而已。
“阿巧,我是肯定是要带走的,如果父亲非要找出刺客线索,那不如直接报官!简单明了!是不是和阿巧有关系,他们定然会查到!”
陆泊满眼愤怒和失望:“我原以为你赢了太医院大比,便能替国公府多长长脸,我甚至已经打算让你入了族谱,光耀门楣,现在看来,你真是辜负了为父的期望!”
“就你那破族谱,我还不稀罕进。”
陆云笙冷笑几声,大步上前,将阿巧从家奴手里解救出来,扭头等着陆泊:“父亲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姐姐吧!不仅在太医院大比中落选,如今在京城名声不好,他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若是一直如此,恐怕会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
陆清欢脸色一白:“父亲……我……我会努力去学医术!金盏已经成功拜师神医了,我和他关系那么好,一定……”
“得了吧!金盏已经和你恩断义绝了,你还想用这个欺骗父亲?承认你的无能就这么难吗?”
陆云笙嗤笑道。
陆泊扭头看着陆清欢,眼中有怒火:“清欢,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父亲,我今日已经见过神医了,真的,是金盏带我见的。”
陆云笙已经不屑戳穿她的虚假面目。
反正,金盏已经不会再搭理她,她怎么作妖都无用。
“那你明日就将金盏带进国公府,我亲自问他!”
陆清欢咬着唇瓣,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陆云笙已经带着阿巧往外走了。
陆清欢不肯罢休:“父亲,您就这么放着阿巧走了!”
“不然呢?她告到开封府,国公府的脸面才是彻底丢尽了。”
“可那刺客肯定和阿巧脱不了干系!”
陆泊自然也知道他们是声东击西。
那刺客挟持他出去后,并没有伤害他。
很显然,阿巧,甚至是陆云笙都有可能和刺客有关系。
“我知道。”
陆泊闷声道。
但是没有十足的证据。
“对了,父亲,还有一件事,我今日在膳房想教训阿巧,结果被人给打断了,不知道是藏身哪里的高手。阿巧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偷偷调查去。”陆泊抬眼看她:“清欢,别再让我失望!”bigétν
“是,父亲。”
从始至终,陆秉的目光都追随着远去的阿巧。
她竟然为了救他,甘愿牺牲自己的声誉。
回了水榭阁,陆云笙将门关好。
“阿巧,你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