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本帝并不知道他是张少主,况且他只说奉主上之命来取本帝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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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禀明身份,即使本帝再落魄也是地母,刺杀本帝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山茶不可意气用事,你能与张谷主拼命,你不是还要出去寻找阿云吗!”墨渊见张狱的脸已经沉了下来,怕他一掌拍死山茶,赶紧出来打圆场。
山茶愣了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也知道墨渊不会无缘无故胡说,于是也附和道:“人家已经欺上门来,本帝哪还有心情去寻人!”
张狱眯着眼睛打量两个人几眼,才沉声开了口,“犬子生性顽劣,却不是一个有野心之人,地母的话实难让人信服!”
本来山茶打算好好讲讲道理,并不想与张狱撕破脸,他们如今的实力也撕不起,可张狱说话也太让人生气了,她是再也压不住火了。
随手将那张尸皮扔到张狱脚下,“这就是张谷主所说的天性顽劣吗?
他是拿人命在玩,别说他行刺本帝,就是他不曾招惹本帝,此等歹毒之人也是留不得了。
都是爹生娘养的生灵,却成了你儿子手中的玩具,凭什么?难不成就凭他是张少主?”
张狱的脸像猴屁股一样红,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像样,他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儿子被那些狐朋狗友给领上了邪路,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儿子再不像样,那也是他的亲儿子,而且还是独苗苗,总不能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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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又说的有理有据,让他反驳不得。
他儿子是不敢刺杀冥帝造反,可架不住那些狐朋狗友的鼓动,难免做出一些糊涂事来。
见张狱没有上来就拼命,幽夜就知道事情有缓和的余地,于是也从寺院里走了出来,对着张狱拱了拱手,“张谷主,张少主确实没有表明身份。
如果他表明身份,老夫会亲自押送他回恶鬼谷,让你亲自给地母一个交代。
老夫有一事不明,即使令郎不学无术,也不该接不住一招。
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隐情吧!还请张谷主查清楚再与我们理论。
令郎进到寺院中,二话不说直接攻向地母,一个近身护卫只用了一招,令郎的魂魄就散了。
老夫怀疑他来之前中了什么咒术,或者是什么剧毒。
这幕后之人无非就是想挑拨起恶鬼谷和冥府的关系。
张谷主还是想想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吧,别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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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死前有交代,有人为了抢夺龙御令,追杀了他几十年,他不停换肉身,才活了下来。
老夫无意中探听到张谷主手中有三块龙御令,老夫猜想是不是有人在打龙御令的主意,才用计将令郎骗了过来,好让恶鬼谷与冥府决一死战,他好渔翁得利。”
听幽夜说完,张狱的面色也凝重了几分,他快步走进寺院,发现寺院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寻着气味在地上发现一滩尸水,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眉头猛地一皱,“天阳粉?”
张狱的眼睛猛然间瞪圆,他一挥衣袖,直接将两个恶鬼吸到身前,“你们少主来寺院之前见过何人?还不从实招来。”
“这………这………!”其中一个恶鬼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敢说话,像是在顾虑什么,又像是怕山茶他们听见一样,鬼眼珠子一直转来转去。
“说!”
张狱一声怒吼,吓得两个恶鬼直接坐到了地上,其中一个恶鬼实在受不了张狱的威压,哆哆嗦嗦的开了口,“少主来寺院之前一直在鬼街喝花酒,遇见了一个化缘的和尚。
和尚也是一个自来熟的人,几句话就和少主成了朋友。
他说冥帝是六界第一美人,那皮肤比绸缎还光滑,要是做成尸皮,定是美艳绝伦。
原文。来自于塔读
少主就动了心思,不过也知道轻重,冥帝可是地母,不是恶鬼谷能招惹的起的。
和尚说冥帝身中剧毒,如今灵力全失,此时正在寺院中避难,而且也没有带多少个帮手。
还说就是杀了冥帝,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知道是少主下的手。
那个和尚还给少主出主意,让少主穿着尸皮来杀冥帝,说即使有人看见,也不会怀疑到恶鬼谷。
少主喝了不少酒,又有那老和尚鼓动,才起了歹念。”
听恶鬼说完,张狱气得全身直哆嗦,头顶都冒出了不少白烟。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面黑旗,虚空摇晃几下,就见一些碎片虚影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
慢慢形成了一个透明的人形,正是那个变态的张少主。
张狱转身想对山茶说些什么,猛然间吸鼻子嗅了下,他的眼睛一眯,盯着山茶打量了有半盏茶的时间。
弯腰对着山茶拜了三拜,伸手拎起张少主,纵身飞回到鬼舟之上,一挥手,鬼舟便向远处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