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李暮雨立马上前:“三位官爷,就是邻里间斗几句嘴而已,已经解决了。” 说完,李暮雨偷偷回看了眼,见年纪大的正扶年轻的起来,根本就没往这边看,顿时松了口气:官家两张口,有理无钱莫进来! 更何况,李暮雨担心彭华见生意上斗不过自己,就想借官家之手打击自己。 毕竟,彭家是首富,跟官府必定有交情,而自己二人都是外乡的小白。 想到这,李暮雨从口袋里掏出二两银子,边偷偷塞过去边说:“官爷,真的没事……” 平日里,这衙役见到钱,就如蚂蝗见到血,岂有不收之理? 但今日,带队的衙役居然拒绝了,还义正言辞的说:“少跟我来这一套。吵架能吵的他变成嘴角出血的猪头?走吧,跟我到衙门里好好说道说道。” 看来这县太爷是摆明了要官商勾结来害自己啊! 于是,四人被官差带到县衙。 县令升堂,在一阵“威武~!”声中,四人被带到堂上跪下。 磕头,报上姓名。 “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这个问题有难度,无人出声。 倒是那个拒绝收银子的衙役,跑到县令身边,在其耳边小声嘀咕一阵。 县令一开始还有点无精打采,可一听完报告,眼神一两,来了精神。 “啪!” 惊堂木一拍,沉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那个猪头般的年轻人,指着田玉民,悲愤的大叫。 “县太爷,他们恶意降价,扰乱市场,小的跟他们理论,被他突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棍子疯狂殴打……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县令原本就要帮你们,你们还避重就轻,胡说八道,李暮雨怒了。 “青天大老爷!双方冲突的起因就是牙刷,而牙刷是我所创,他们恶意仿制不说,还故意降低价格,想将我们赶出牙刷市场,达到垄断的目的……” 田玉民也大叫:“我们被他们逼迫的没办法,只能降价。万万没想到,他们觉得利润太低,恼羞成怒之下要打我……” 打官司,七分真来三分假,才是王道。全假或全真,都是傻缺! “你放屁!我当时根本就没打到你。” “没打到?哼!难道你一刀捅进对方的肚子,对方没当场死亡,就不是你杀的?我只问你,你当时是不是冲过来要打我?” 对方哑口无言。 “大人,这位说的是真的,小的当时也在场,看的一清二楚,那位确实冲上前要打他,没想到他随手抓起摊子上的短棍,反将对方打了一顿。” 你我非亲非故,又不收银子,现在却帮我们作证说好话,为啥? 李暮雨惊讶的看向田玉民,却发现正看过来的田玉民眼神里全是狐疑。 “啪!” 惊堂木一拍,县令怒不可遏的大叫:“来啊!将这巧舌如簧,意图蒙骗本官的家伙,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然后收监待判,退堂!” 李暮雨已经懵了:怎么可能不问证据,仅凭几句话,就认定事实,直接宣判。 等李暮雨回过神来时,发现大堂里就只有他和还在发懵状态的田玉民二人。 “玉民,走了。” “暮雨,你提前给他们送银子了?” 见李暮雨摇头,田玉民急问:“县令和你家是亲戚?” “不是!” 田玉民站起来,抓着李暮雨追问:“那他怎么可能这么偏帮咱们?” “回家再说。” 田玉民哪有心思回家,出了县衙就去打听消息。 而李暮雨就要回到家时,远远就见一群人聚集在家门口,急忙跑过去。 “你们偷奴家的牙刷技术不说,还故意压低价格,真是太过分了。” “少特么的胡说八道,这牙刷技术是我发明的,跟你家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们还没说你们故意卖的那么高了,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奴……奴要到官府去告你们!” “告吧!你去告吧!” 听到张若梅在跟人抄家,李暮雨急忙挤过人群。 一看到和张若梅吵架的是彭华带队,李暮雨就明白,对方这是打上门来了。 “若梅,怎么了?” 一看到李暮雨,刚刚还怒火冲天的张若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双目含泪,委屈巴巴地拉着李暮雨的衣袖说:“表哥,他们太欺负认了,居然跑到这里招工。” “没事,有我了。” 别看李暮雨满眼怒火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彭华,但心里乐开了花:还有这等好事? 我正愁怎么尽快弄的你倾家荡产,你却自己巴巴送上门来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