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还想往哪跑?” “你……你别过来。奴……奴要喊人了。” 木屋内,满脸横肉的张大牛,边脱衣服边邪笑着逼近年芳十八,肤白貌美的张若梅。 “你只管喊,让大家都来围观,看你还怎么做人……小娘子,你若从了我,保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给我过来吧!” “嘶~!” 张若梅前胸衣服被撕碎,连带着红肚兜也被撤开一角,刺激的张大牛猛吞了几口口水。 张若梅双手遮挡,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就不怕奴哥哥出来后杀了你?” “你哥判了五年,五年后,咱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老子馋你好久了,不尝尝你的滋味,老子活着也没意思。” 张大牛将外衣一扔,就要扑上去时。 “咚!” “啊!” 一道黑影砸破屋顶掉下来,刚好砸在张大牛身上。 “哎哟!我的腰啊!” 李暮雨边说边坐起来,却感觉身下不对劲,一模,再一看,懵了:居然砸到了人。 赶紧起身,右手摸了摸张大牛颈部动脉血管,脉搏微弱。 张若梅张大嘴,目光呆滞,却没注意到,自己的红肚兜右角掉下一大片。 见李暮雨傻呆呆地看过来,张若梅顺着李暮雨的目光低头一看,面色一红,赶紧系红肚兜。 让李暮雨诧异的是,她系了两次没系好后,先是瞄了眼过来,再抬头看了看破了一大片的屋顶,一咬牙,不仅不去换衣服遮羞,反而弯腰摸向大汉的鼻前。 让李暮雨有种惊鸿一瞥的震撼。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奴将尸体藏好,要被人发现就麻烦大了。” “可他没死啊!” “都没了呼吸,还没死?” 这下反而提醒了李暮雨,赶紧急救。 李暮雨给张大牛按压胸腔,张若梅只然觉得稀奇,没丝毫惊讶。 可看到李暮雨跟张大牛嘴对嘴,她惊愕的双目瞪圆,嘴巴张的老大,如遭雷击。 “你们神仙给人输送仙气,都是嘴对嘴吗?” 李暮雨白了她一眼,继续抢救张大牛。 一小会儿后。 “呼~!”张大牛睁眼长吐一口气:“憋死老子了。” 张若梅不敢置信的看看张大牛,再看李暮雨时,满眼亮晶晶:神仙就是神仙,几口仙气下去,死人都能救活。 “你是谁?” “啪啪啪……” 李暮雨当然不知怎么解释,只能揪着他的已领,给他几耳光,恶狠狠地说:“你特么的刚才想欺负我表妹是吧?” 张大牛被扇的头昏脑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李暮雨扔到了门外。 “好一对狗男女,你们给老子等着……” 李暮雨立马追出去,吓的张大牛撒腿就跑。 追到街上,李暮雨懵了:行人都古装打扮,街面上没有路灯,没有车辆,让本就有所怀疑的李暮雨,立马确定,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愣了半晌,李暮雨终于下定决心:不管老天爷将自己弄到这里想干什么,但自己首先要过好日子。 而过好日子的前提是——钱!很多很多钱。 张若梅追出来,将李暮雨拉回家,关上门,打量了李暮雨足足一分钟,才试探着问道:“妖怪?” 见李暮雨摇头,张若梅长松一口气。 “神仙?” 我要告诉你,我在野外宿营,半夜起来小解,不小心掉进个洞里,醒来就到了这里,你信不信? “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就一普通人。” “普通人?麻烦你先告诉奴,你是怎么飞上去的?” 李暮雨看着屋顶的大窟窿,哑口无言。 张若梅大喜,却识趣的转移话题,给李暮雨行了个万福礼:“奴叫张若梅,您叫奴若梅就行。敢问大仙怎么称呼?” “李暮雨。” “您先休息,奴去做晚饭。” 玉米饭,一盘酸萝卜、一碟白菜,一盘腊肉。 这可是招待客人的第一顿饭,却是这样简单,由此可见,张若梅确实穷。 让李暮雨越发肯定,当务之急是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若梅,你都靠什么生活?” “以前靠给人缝缝补补,后来哥哥心疼奴,每个月都给奴几两银子。” “你哥是干什么的?” “不务正业!” 见张若梅想了一小会儿后,就给了这四个字,显然不想多说,李暮雨也不好再问。 当晚,李暮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是想着该如何赚钱,准确的说是该如何赚取第一桶金。 第二天大清早,张若梅为李暮雨端来了热水和洗漱用具。 对于别的洗漱用具李暮雨都没意见,唯独对手中这根长一寸,一端剥皮,顶端压成扇状的柳树枝,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