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醒醒,快醒醒,你做恶梦了......”众多辱骂声中,似乎多了一道温柔的女性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
陌生且温柔的声音,将司念从恶梦中拽了出来,她惊魂未定,迷迷糊糊地喊道,“妈妈?”
沈医生摸摸她的脑袋,温柔道,“傻孩子,想妈妈了就请假回家看看,不用太压抑自己的感情。”
“沈医生,是你啊。”司念立即收拾好情绪,扬起标准微笑,一点都不想提梦境和母亲的事情。
司念不愿意提,沈医生也没多问,她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葡|萄糖口服液,“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先把这个喝了。”
司念只记得自己和时夜舟关在一间小屋里,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睡这么久了吗?”
沈医生看着她喝下葡|萄糖,又伸手揉揉她的头,“可不是这么久嘛,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可能就是太久没吃东西,没什么力气,其它都还好。”司念想到了时夜舟,“时总呢?他没事吧?”
“他身体好,没事的。”沈医生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内心腹诽,“中了那种下流的药,没事才怪!”
只不过时夜舟叮嘱过,他的事情别跟司念说。
下药之人心狠手辣,药量是平常量的十倍,沈医生自制的解药没法全部解除药性。
除非像司念这样先吃她配置的要再注射镇定剂,睡个一天一夜。
可时夜舟宁愿一次又一次用冰水洗澡,也不愿意注射镇定剂,他说他工作忙不能睡那么久。
他手下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又不是凡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他睡一天根本耽误不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直到时夜舟第一百零八次询问司念的情况时,沈医生才联想到他必须保持清醒状态,似乎是因为司念。
担心司念,他又不愿意来司念房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