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倌不乐意了,“谁说我们会破坏您的姻缘?我锦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说呢,这几日苏先生您怎么不去学堂了,我们又不是妖魔鬼怪,除了长孙熹那丫头不知好歹,其余人都巴不得先生您能在若水扎根,结一段良缘,生一堆娃娃!我们怎么可能像那些说书的似的,把你的姻缘当做笑话来玩,是吧长孙越?”长孙越一听,连忙点头赞同。
苏衍憋憋嘴,“鬼才信!”
此时,铜锣敲响,擂台上已定胜负。惨败的少年扶着腰,一步步挪了出去。宾客之间炸开了锅,似乎是在惊讶这等高手也会输得如此难看。苏衍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少年,因隔着远,并未看清面容,倒是发现了向他迎面而去的老者,竟和那泽渊长老相近的衣着。
原来,避暑山庄也收徒弟啊!
锦倌灌了杯茶,似乎很是不屑:“比武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看看对面。”她放下茶杯,撸起袖子,露出莲藕般的手臂,扫了一遍对面的贵公子们,兴奋地说,“左手边是赵国的世子和孙敬侯公子,他侧后方是吴国的相爷公子,紧接着排过去的是赵国大将军府上的大公子和他的贴身侍卫,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百年难得一遇的少年郎!可惜先生已经心有所许,不然可以趁此良机选择一位,将来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苏衍瞥了她一眼,惋惜道:“你不去做媒婆可惜了。”
长孙越老早就忍不住想笑,此时苏衍一点破,终于没忍住,一嘴的豆糕全喷了出去。
锦倌收回手插在腰间,骂骂咧咧道:“都是些俗物,俗不可耐,无可救药!”
苏衍将她拽回席位,塞给她一块糕堵上她的嘴,“女孩子家还是矜持些好。不如这样,你给我介绍介绍擂台上的都是谁呀。”
锦倌一听让她讲解,连忙将糕点咽了下去,闷了口茶,才道:“那位蓝衣短靴的江湖人士,此人外号眉眼刀,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搏斗,下盘稳扎稳打,双臂灵活有劲。和他对战的也是江湖中人,听说是吴国人,至于武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一上场就用极其阴损的招数,这犯规啊!”
苏衍掰了个橘子继续听。
“可是耍阴招有什么用,几个回合下来眉眼刀仍旧毫发无伤,他根本没有占到上风,再如此下去,反而会激怒眉眼刀……”锦倌突然兴奋起来,说,“眉眼刀迟迟不回击,应该是想耗尽对手精力,然后在最后时刻一招制敌,若真如我所说,他能用最后的时间迅速击败对手,那么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