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脸色阴晴不定。 他如何不明白,冯安世这完全是用阳谋来杀他的威风。 可此时形势比人强,他还有拒绝的机会么? 只能捏着鼻子般喝道: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你既违背了冯大饶军律,那自也不例外!” “是!” 骞大师牙根都要咬碎,却只能恭敬对冯安世抱拳道: “恳请冯大人赏罚!” 马上便是有冯安世的亲随过去控制住骞大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按在地上。 “啪啪啪!” 很快。 清脆军棍声响彻。 饶是骞大师周身有强大劲气护体,这些军棍并不能对他造成多少伤害,可这种耻辱,俨然是骞大师这种心高气傲之人不能接受的。 “骞大师,你也休要怪我。” “俗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必然要受到惩罚!若不然,这偌大下,我大乾万里河山,还有什么纲理伦常?骞大师你认为本官的对吗?” 冯安世这时却笑眯眯来到了骞大师身边,看似是在大道,实则明显有羞辱骞大师的成分,一副让志模样。 可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 冯安世袖中不断有着细微粉末洒入空气中,尤其是这骞大师身边。 “冯大人忠勇为国,律法严明,实在是我等之楷模!” 骞大师真的是恨不得把冯安世给生吞活剥了,可面上却只得强忍着恶心,着迎合讨巧冯安世的话。 而在这个过程中,骞大师因为情绪过于波动了,呼吸自然也急促了许多,便导致他大量吸入了冯安世洒下的这些粉末。 “哈哈哈。” “骞大师不愧是得道高人那。既然骞大师您这么,那本官便也放心了!” 冯安世大笑,又继续洒下一些粉末,这才转身离开。 “……” 骞大师看着冯安世的背影,真的是牙根子都要咬断了,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冯安世离去。 但他心里却是发了狠! 若是让冯安世活着离开开封,那他骞大师还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很快。 骞大师的军棍便受完了,忙是有陈德的亲随急急把骞大师扶起来。 陈德阴沉着脸拱手道: “冯大人,军棍也受了,卑下也跟冯大人您道歉了,您可否放卑下等人离开了?” “陈军门着什么急呢?” 冯安世忽然笑眯眯来到陈德身边不远,压低声音道: “陈军门,您不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么?为何,咱们双方都好好的,却竟会发生这种冲突?” 陈德又不傻,怎还能不明白冯安世的深意? 登时咬牙切齿的盯着郑大麻子喝道: “冯大人,这必是有人在作祟!您放心,卑下绝不会饶了他!!!” 到最后,陈德的那种恨意几如要凝聚成实质。 骞大师也终于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死死的盯着郑大麻子,真的是要把郑大麻子生吞活剥了。 “不是,冯大人,陈军门,的冤枉,冤枉,大的冤枉啊……” 郑大麻子也急了,忙急急上前来解释。 他自是明白,如果此时不解释清楚,怕以后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了,不论是冯安世还是陈德,动动手指都能碾死他! “你还有脸解释!” 冯安世突然一脚便是将郑大麻子踹翻在地上,大骂道: “本官明明已经取得了今晚状元,已经是实打实玲珑姑娘的入幕之宾,可陈德陈军门今日又是为何而来?你这不是一女嫁二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