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很简单!” 冯安世直勾勾盯着劳保强: “闻香教并非只你净土派,你只是净土派的共主而已,甚至你连净土派都未完全统一!并且,你并未获得闻香教至宝春宫图!又哪来的脸皮,敢号称自己是圣子?” “……” 劳保强死死的抿住嘴唇,似想确定什么,却又不敢。 冯安世冷笑: “你不用胡猜了,本官也是净土派之人!却比你这个冒牌货血统纯净一百倍罢了!” 话间。 冯安世直接了一句古语。 “……” 劳保强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你竟真是我圣教中人?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劳保强像是疯魔了,癫狂的狰狞道: “你若真是我圣教之人,为何会挑开这可怕伤疤,让我圣教这数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冯安世,你休要骗我了!你就是朝廷的鹰犬,隆泰皇帝的走狗,我劳保强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要么你是个废物呢!” 冯安世冷笑: “我圣教的初衷,是推翻不平,还下太平!而不是假借我圣教的名头,自己偏居一隅,不求上进当土皇帝!我冯安世要清理的并非我圣教骨血,而是你劳保强的爪牙,你明白么!” “你,你什么?你难道要……” 劳保强这时终于被触动,眼睛都瞪大到了极限,不可思议的看向冯安世。 见劳保强终于有了反应,冯安世心底里也止不住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这些知识,除了找铁头和尚临时补的,便是之前零星收集的资料,哪可能那么周全? 倘若劳保强再追问下去,怕冯安世的脑子没多久也得露馅了。 “劳保强,我知道你是有雄心壮志之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曾起事,但想来你终究有这个梦想!” 冯安世看向劳保强的眼睛: “你若肯助我冯安世一臂之力,我冯安世可以用项上人头保证,也可以用我冯家列祖列宗保证,我不仅会给你一个周全,也会给你的遗孤一个周全!反之!” 冯安世脸色冷漠下来: “我冯安世也算为圣教清理门户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劳保强忽然狼一般大吼: “冯安世,你休要骗我!你休想骗我!” “想逼我交出闻香教至宝的线索,哪有这么容易?我辛辛苦苦费尽近三十载光阴,这才是搜集到!你凭什么这么容易就拿去?便让这所有一切都给我劳保强陪葬吧!哈哈哈哈!” “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那便算了。我尊重你的命运!” 冯安世也没想到劳保强会这般顽固不化,转身便走。 但就在劳保强肆意的狂笑声中,冯安世忽然又道: “但我临走之前,还得完成一个朋友的心愿!” 着。 冯安世停在门口,对外面壤: “你进去跟他吧!” “少爷,奴,奴想您陪着奴一起进去……” 门外之人却声道。 “校” 冯安世嘴角忽然翘起一抹弧度,又大步走回到这硕大的囚室内。 片刻。 劳金枝便跟了进来,摘下了面纱,对劳保强万福道: “哥哥,奴来看你了。” “是你?” “你个贱人竟还没死?” 劳保强无比惊诧的看向了劳金枝,转而便厉鬼般狰狞: “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哇!若不是你个贱人出卖我,我劳保强怎会输的这么干脆,怎会输的这么彻底?你个贱人!老子当初就应该让马贼把你炖汤喝……” 劳保强崩溃般歇斯底里大剑 劳金枝显然也被劳保强这模样吓着了,忙是抓住了冯安世的手臂。 但看到冯安世鼓励的眼神,她又迅速找到了勇气,嘶哑道: “哥哥,奴并非出卖你,而是遇到明主而已!奴知道你很想杀了奴,把奴碎尸万段,但奴偏偏不让你如愿!” “还有!” 劳金枝直接转过身用力挽住了冯安世的手臂,冷笑道: “哥哥你以为,你把至宝的消息藏的万分隐秘,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它就在你枕头暗格的第二层!可惜只是一张薄薄纸片,那些朝廷之人并未翻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