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率领着部落主力南下,虽然我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局,而且预备了作战方式,就是在集中力量在北方要塞防御敌人的入侵,并且在萨尔释放大地之力的时候杀死他。但至于结果如何我真的没底,如果萨尔死后,部落陷入混乱还好,如果那个副酋长凯恩能掌控局面,那显然我们会迎来更猛烈的攻击。 无论怎么说固守北方要塞的风险很大,不仅仅是萨尔的大地之力能够摧毁整个堡垒,再或者我们杀死萨尔后还会受到部落凶猛的攻击,而且我们领土尘埃沼泽不仅仅只有北方要塞一个通路,萨尔肯定会派遣他的士兵在西边和贫瘠之地的谷口派遣牛头人部队从那里进攻的,而那里根本就无险可守,所以当牛头人到达那里之后再反向围攻我们这里,那这里就是一座孤城。 虽然我们东北方向的外城附近有出海口能够让我们沿着海边撤退,但是我很难保证到战争的时候这个地势平坦的外城出海口还能守住。所以我们既然选择了固守这里,那这里的退路也将会是我们争夺的焦点。不过好在加里瑟斯已经率领我们的主力舰队派往这里,如果这里成为战场,那海军将成为我们另外的支援点。当然还有其他的地方,比如法力克、穆拉丁率领的人马和我们人类的骑士,就在附近。如果战争朝着我们有利的方向,或者我们胶着之后,他们也能成为一支奇兵将敌人插入到敌人当中,所以至于战争的走势,只有到了打响的时候才能见分晓。 当然这些都是我理想的状态,但我的敌人是萨尔,这个家伙早就不是我印象当中敦霍尔德那个憨厚的兽人了,他在早就是一个满脑子阴险诡计但外表光鲜的首领。虽然我可能也好不了哪里去...所以他肯定也会有什么计划等着我,既然他也选择了和我决战,那也说明他也早就有所准备,也就是说他也肯定已经估计到了一些优势劣势,当他选择去杀死瑟莱德丝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十分出色的领袖,甚至已经超越了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坚定了要杀死他的决心,当然我有这样的实力,吉安娜闭门修炼并且停止了一切工作和认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这几天她都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安静的地下室里,和魔法书以及一些魔法道具在一起,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我也没事就待在附近办公,在血蹄村回来的罗宁也不在回库尔提拉斯也待在我附近这训练吉安娜的法师学徒进行实战,同时也监督一些意外。比如吉安娜不慎召唤了恶魔什么的。现在想想阿克蒙德释放的那招魔法破坏性极其大,不仅仅能够轻易摧毁整个堡垒,更甚至能复活数十万的恶魔大军,想想都感觉到可怕,要知道即便是亡灵天灾,他们也没有复活任何恶魔的可能。 就现在看吉安娜是做不到像阿克蒙德那样,但有一点还是十分确信的,她能做缩小版的死亡一指,也就是类似安纳塞隆的绝招。那种即使是做好防御的准备也足以将单体强敌造成重伤的强力招势,而如果是偷袭...萨尔绝对必死无疑。当斥候报告说部落大军已经入到达蔓生绿洲附近之后,吉安娜走出了地下室带着零星因为魔法而导致的有些残破的法师长袍,以及裹着头的样子走出来之后,立刻让我想到了克尔苏加德活着的时候,就是那种术士特有的包裹严实的装饰。 她的装饰震惊了我和罗宁,对此我立刻走上前去,掀开他的头袍,而看到吉安娜安定的眼神后,才放心了下来,是的,还是以前对我的眼神,只是她显得更加憔悴了,头上的银发又多了许多...让我感到一丝心疼,当然我更在意的是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产生了质的变化... “吓到你了?” 吉安娜笑着说,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就像是以前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向我点了点头,而我十分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那就是对于自己的自信,或者说完成了我交代给她的任务。 “没事就好!” 就在我想拥抱她想宽慰自己对她的慰藉的时候,罗宁却带着怒气和焦虑的走了过来猛地掀开了吉安娜的法术手套。对此我才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的手如同骷髅一样只是外皮包裹着,根本不是以前那样纤细白嫩了,当我不自然的触碰之后,手感和骨头几乎无异。 我疑惑的看着吉安娜,而此刻他早已羞愧的低下了头,罗宁则是带着训斥的口吻责备着她。 “你训练的那些典籍是兽人术士魔法吧,吉安娜!我还以为你是试图加强你的激光的威力...” “可是我别无选择,时间来不及了,如果不这么做可能赶不上这次战斗了” “这太危险了。” “我知道自己的实力。” “那只是你运气好!你知道如果你有什么闪失...”他们相互说着,而我就像是一个外人似的听着他们的交谈,没错,他们俩的默契是十分高的,而慢慢冷静的罗宁也认识到他在我面前有些越界了,于是不在说什么,而是选择了离开。“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该去干我的事情去了...” “阿尔萨斯,我没事,罗宁担心我可能会被恶魔之力反噬,但我十分了解自己的实力,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情的。” “我明白,吉安娜我相信你,一直都是,如果你认为你做的十分有必要,你就去干,我信任你。” “嗯...” 既然吉安娜认为他已经完成了她的魔法,对此我也不在犹豫什么,就如同吉安娜付出了她这双纤细的双手一样,我们既然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那就要让部落付出代价。就如同北方要塞一样,我们修筑的这个宏伟堡垒,因为尘埃沼泽的侧翼无险可守,恐怕是守不住部落的冲击的,但作为联盟西部的象征,我们无论如何也得让敌人在这里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们没有怎么缠绵,很快转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继续和军民准备好防御设施,炮台,巨弩以及箭楼,热油等等,以及远处东边的外城附近,远处海岸线上零星不断赶来的炮舰护卫舰等等。当斥候告诉我们尘埃沼泽除了这里以外,里边的军民全都转移塞拉摩附近后,我再也没有什么什么顾忌的等待部落的到来。 两日后的清晨,伴随着狼骑的出现,紧接着如同潮水般的部落战士在北方不断的出现,是的,和斥候说的一样,即使是在堡垒的最高层看去依旧是遮天蔽日一般,没有尽头,恐怕最辉煌时期的洛丹伦也没有这样的阵势。而对于部落的如约而至我的内心异常的平静,因为我的心底十分清楚,既然我们选择留在了卡利姆多,这一天早晚到来,与其晚一点等部落完善了自己的设备,在发展自己的人口,不如趁这个他们转战多日疲惫时机进行一场早早的防御战要好得多,当然作为一个指挥者,我也期待着这场和我的自大而造就的一个强敌进行的决斗,来弥补我过去犯下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对于敌人的同情和抱以幻想。 也伴随着自己的这样的想法,我也没有选择和萨尔先礼后兵,而是直接命令远程炮火招呼,和部落的战争随即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