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宁离开了,奥格瑞姆和他的大部队也同样如此他们都是朝着达拉然方向去的。而我则是只身留在了这里跟着这些兽人去了南方。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然。尤其是还是和那些自己明知道效忠于布莱克摩尔的家伙呆在一起,这让我不得不留有十二分的警觉。 不过我有件事是选对了,那就是让格罗姆和他的卫队保护我,是的,他们曾经是我当年在黑暗之门时期最头痛的部队,百余人的数量硬硬的让我们整个联盟的补给无法正常到位。而现在时过境迁,他们起码对我不在是了敌人,尤其这个时候。 看样子,他们现在的数量并不怎么多,但足以能震慑住其他的家伙,尤其是格罗姆本人,我在他身边总会感觉到一种异样的胆颤。或许我们能在第一次赢得对部落战争的胜利的一个因素也多亏了他和他的手下留在了德拉诺,或许吧,但起码我们绝对会付出更多的牺牲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我如是想着,而自己也渐渐想和他交流起来,比如他最感兴趣的话题。 “没有参加战争是一种遗憾吧。” “哼!”他向我吼着,确实和他交流耳朵要进行一些必要的保护,但当我认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无所事事。” “责任重于泰山,但我不认为你不会认为你的斧子会寂寞的。”我如是说着,然后转向贝塔克讽刺起来,“当攻下敦霍尔德一切都会明了的,顺便说句,你们的导师兰顿将军就曾经是我父王安排在他手底下的卧底,我想他教导过你们吧。” “怎么可能,兰顿将军他…”一个敦霍尔德逃走的兽人想当然的说道,但紧接着就被塔贝克一巴掌扇倒在地,然后厉色起来抓住那个倒地的兽人。 “混蛋,那是个万恶的家伙,你怎么能称呼她将军,忘记了他怎么对我的吗,白痴。”那个兽人认识到了什么,于是猛的点头,而其他那些逃出的兽人全都闭上了嘴巴。是的,我不得不说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不过,他们的举止多少还是透露了一些情况。比如这件事情起码不会这样简单。 而这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因为我能感受到他已经仅仅的握紧了战锤。 但是反过来,塔贝克的眼神对我越加凶狠,这也就表示他也会更期望去取我的性命。所以我同样也警惕起来。 就这样我们带着很深的火药味的走着,所有的人都不在发出声音。从白天走到黑夜,盘桓在陡峭的山路上,因为格罗姆对于责任的认识,使他时刻注意那些兽人的动向,所以一路下来,还算是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我们到达了自己准备安营扎寨的地方,一个山谷。是的,我们之所以先来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储备粮食,在这个时期的兽人,他们已经明令禁止不再偷袭村子,所以食物的来源几乎只能依靠打猎以及野菜野果,而我们在这里就是先筹备好大军这几天所需要的食物。 似乎我不能离开去采集果实,同样没有离开的还有格罗姆,但是对于其他的那些兽人,他显然没有命令的权利,所以他们理所应当的去准备食物去了。 但和平常他们行动可能不同的是,格罗姆并以担心我逃跑为借口,留下来看守着我,是的,他是这样做的,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更相信他是担心我可能遭受的危险。对此,我则是和他相互坦诚起来。 “你相信我了?” “有些,但是我想不到他可能背叛的理由。” “你们经历牢狱之灾,不可能知道当自己的性子磨砺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直在担心奥格瑞姆经历这样长的地窖生活之后,会变成另一个样子。”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刚刚的话好像不怎么合适,但是他却认识到了什么,并稍微点了点头,或许他这个举止并不代表他内心的想法,但是他已经也开始向我坦诚起来。 “阿尔萨斯,你这样释选择帮助我们,到底是为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对圣光的信仰。” “坚信圣光的人机会没人同意我这样做的。”我如是说道,而自己则是想着怎么告诉他一个现实。“是和未来有关。” “什么未来。” “当然是我们的未来…”我的手触摸了一下他红色的皮肤道。“你以为你们被恶魔抛弃了?但是我认为他们终究会回来的。” “恶魔?” “是的,他们从来不允许失败,耐奥祖就是,我们也是,你们同样也是,所以我想到时候大家要紧密团结一起对抗他们。” “一起对抗他们,哈哈哈,你太狂妄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强大….”战歌酋长如是说着,我本以为他是嘲笑我的无知,但事实上却是另一个样子,他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恐惧和无奈以及不甘,随着语气也低调了很多。“….有的时候我还在庆幸他们只是在利用我们,而不是消灭我们…是的,你说的没错,他们还会找上我们的,到时候….”格罗姆没有在说下去只是闭上了眼睛。这不禁让我感到一阵鄙夷。 “我没想到着会是一个坚强的战士说出去的话。” “无知者无谓,人类,你根本没有体验过那种接受恶魔之力的感觉。” “嗜血?还有术士的破坏性魔法,那种掌控的感觉让你们无法自拔。” “没错,这些都是恶魔带给我们的…‘瘟疫’” “瘟疫?”听到这里似乎认识到了什么,是的,这就是接下来的事情,不过还不是现在…“可能还不只有这些,我去征讨黑石山的时候也听到过类似的传言,而且我用圣光之力确信他们没有说谎,恶魔即将来袭,而这才真正是我想拯救你们的真正原因,你们是恶魔的受害者,而且也会成为对抗他们的一只重要力量。” 我激励起来这个兽人,而他却不尽叹了生气,对此我知道该向他叙述一些能够和他叫上朋友的话语。 “我觉得更多的人类或者精灵更会相信我们会是恶魔的帮凶…..毕竟我们曾经就是…” “我这样做就是给你们一次选择,重新对抗恶魔或者重新依附于恶魔…..我知道个你们一次一次机会也是给我们联盟自己一次机会。” “哼!我要是一个人类肯定不会赞同你的,但是身为一个兽人我确实应该对你说声谢谢,不知道为何,反正我相信你的话了,希望到时候我倒下之前能够多斩杀几个恶魔。” “当然,我相信你能够单挑一个恶魔副首领,实现自己的救赎。” “谢谢你的期望,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赞词了。” “你行的,而你的族人也会因此而得到拯救。” “我会的,起码到时候我会尽我的全力。” 他如是说着而我露出了微笑,是的,这就表示我已经得到了更深一步的信任,而他的笑容持续到贝塔克和其他兽人带着食物回来。然后在他的庇护下又过了一个还算平静的夜晚。 过了早上,罗宁和萨尔首先来到了这里,是的,我的这个伙计在这样的时刻还是非常重视我的安危,战争刚刚结束,就立刻向我们报告了消息。 “达拉然得手了,而你们的大军很快就会来这里汇合。” “我们怎么能信任你说的话….”贝塔克的一个副手质疑起来罗宁,但立刻遭到了萨尔的驳斥 “我是兽人,我可以证明,我们在达拉然的看守所得手了。”萨尔斥责起来那个和他出自同处的兽人,不过住单间的他好像于他并不怎么熟悉的样子。 “看来十分的顺利。”格罗姆欣慰起来,然后以一种信任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我们已经可以履行了合约,但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不尽人意的消息也在萨尔口中吐出。 “并不是十分顺利。酋长大人的左手被斩断了。”此言一次所有的笑脸全都变为了凝重和沉默。是的,我知道我还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起码到他们大军到来。 我们就这样过了一整天,还是和昨日一样收集尽可能多的食物,只是相比于昨日已经寂静了很多,比如在没有任何一个兽人和我主动交流,甚至是萨尔,也没有向我靠近,不过正是他的特殊身份,也没有几个兽人接纳他的样子。 对此,我不禁叹了口气。不过这不能在是我关心的事宜了,于是我回过头向自己的近人询问具体情况。 “怎么个情况,安东尼奥不是去斯坦索姆了吗?,还有那些精灵也都不在达拉然,为何还会这样,难道你们没有对外围进行消息封锁吗。”我如是向罗宁问着,而他的口中却说出了另一个更让人伤心的事情。 “他们有一些就在那里搞研究,而那个斩断奥格瑞姆的法师就是安东尼奥的一个高徒。” “那个法师呢?” “他视死如归….而且您也知道我不能让他将消息传递到达拉然….”罗宁说道这里心里一阵悸痛,自己对一个履行自己指责的同族下手,这对于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来说,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滋味,以及那种自己心中最痛苦的回忆----自己的师兄弟死在自己手上。 我想,或许放在不是特殊时刻,比如我没有在这里当人质,他就已经会犹豫,而给予那个人可能的生存机会,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他知道如果自己放走了那个同事,那某个自作聪明而又身处险境的人类或许就不怎么保险了。 “是的,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如是想着,对于挚友我也只能尽量去安慰他。 或许我这次真的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甚至一开始都是错误的,如果自己不去参与这些计划,让部落自己发展,或许结果还是这样就不会是这样子,但既然这样做了,那就只能继续下去了,希望以后能够顺利一些,希望吧。 虽然格罗姆对我不言不语,但是他依旧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再加上罗宁在场,一晚上仍旧没有动静。次日,部落大军才陆续的来到了这里。或许在他们的脸上的伤痕中肯定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战争的激烈程度可能比我想象的更甚。 “酋长呢?”格罗姆向着一个士兵吼道,而后者,则是给他指了指后边的方向。是的一个忍着疼痛的身影向着这里走进,于是他以及贝塔克迎了上去。 不过对于奥格瑞姆本人并没有太过理会这两个人,就直接的走向我,是的,我知道失去一只臂膀对于一个善战的兽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他会向我恼羞成怒,还是对我实施人身攻击,在或者什么,总之……总之罗宁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是的,他不是一次两次直面面强大兽人同时迅速释放自己各种强力的法术,但我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是呢。 但他们都并没有那样做。而是一切都看似很正常,但又有些不平静。 “这次战争,比我想象的顺畅很多。” 奥格瑞姆闭着眼睛问道,确实一只手手臂的失去让他有些心灰意冷,所以这显然不是他想要对我说的,而我也只能试着问了。 “你原以为这次会被全歼?” “我要从最坏处打算,但事实上….”奥格瑞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言道,“并不是太坏,起码我还活着,那就代表着你也能够平安。” “所以还没有结束吧…..”我含蓄的问道,而他则是点了点头回复道。 “是的,敦霍尔德还没有结束,当一切之后,全部事情都会算清。”他如是说着,然后看了看贝塔克。然后继续向我追问起来。“我想这次不会有内应帮我打这场仗了是吧。” “不,酋长大人。”我边说着边望向自己身边的萨尔,“你还忘了一个兽人,褐色皮肤的萨尔….”我如是说着,而没等我说完塔贝克就驳斥了我的提议。而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用一个人的名字提醒着酋长。 “萨尔并不可信,他和人类本就穿一条裤子。”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兽人,想想死去的杜隆坦吧。” “杜隆坦?对,是的,我们还有萨尔!”奥格瑞姆如是说着,然后恢复了勇气,召集大家商议着下一步的战术。 是的,失去手臂可不仅仅是拿起自己的战锤都显得吃力,以及战斗力下降这么简单的,在他们的观念里边一个废人如同一个死人无异,更何况他还是个酋长。这无疑更让他感到自己羞耻和不甘,尤其是还没完成部落的救赎之前。 可能当我提到萨尔名字的时候,他貌又认识到了什么,比如一个可以帮自己实现愿望的继承者。或许就是这样吧,就在他欢送萨尔的时候就能体现出他对于这个年轻兽人的期望。 他去的时候,罗宁给了他改变,比如将他的肤色换成一般兽人那样的绿色,以及容貌也换成了塔贝克的形象,是的,这样如果运气好,见到布莱克摩尔或许就会第一时间认识到他们之间的交易。 对此,作为一旁真身的副官一言不发。他或许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这个提议,而且如果辩驳了反而会引发酋长的怀疑。但是这又能怎样呢,一些事情终将会暴露,相信他早已认识到了这点,而我做的当然是不会让他将信息传递出去,也就和他们留守在这里。 “我想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们这些人留在这里,你们趁黑夜偷袭就行。” 我向他们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只要格罗姆在这里,我根本不相信他们可能会逃走向敦霍尔德传递消息。可现实并不是这样,奥格瑞姆否定了我的提议。 “不,格罗姆应该在他最擅长的位置上,而且我已经不能指挥了….” “可是….”我知道酋长是要安排他去前线,对此我不禁提出了自己的不满,是的,如果缺少他,那会是什么概念,但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做出了一个看似非常平衡的选择。 “不用担心,我替代他来看守你,放心吧….”酋长示意大家按计划进行,也就是大军先到敦霍尔德北山头隐蔽待命,等待着隐身萨尔的里应外合。 ………….. 一切都继续着,我和战歌氏族的那些人以及塔贝克的那些人继续留守在这里,而毁灭之锤则是闭着眼睛拿着战锤坐在木桩上一动不动。时间由中午转到傍晚,而我们就这样平静的呆在这里,或许对一些战歌族兽人来说这又会是一个平常的下午,但是对于另外一些兽人则是另一个情况。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些兽人开始坐立不安了,他们不禁看向了一个人,是的,我想他们知道战争结束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而且肯定也知道背叛会是什么结果。设身处地的想,我如果是他们,这个时候肯定会做的无非就两件事,要不主动向酋长认错,要不就孤注一掷… 我不知道他会怎样选择,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要在最坏处准备,尤其是看到他们在商议什么的时候,同样,握紧武器的还有其他有着丰富经验的战歌氏族们,显然他们并不是针对的我。而是即将向酋长走进的塔贝克。 “对不起酋长大人….”当他走进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武器放在一边和其他人跪着向奥格瑞姆承认了错误。“阿尔萨斯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和那个布莱克摩尔定有交易,但这是我们想逃走的借口,并没有帮助他做什么事。” “我留在这里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向我忏悔,我的朋友。”面对他的歉意,奥格瑞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的起身走进塔贝克以及他们那些人。 对此我深深的感到怀疑,奥格瑞姆是不是真的在这等待他认错,不过他像一个长者一样,接纳他犯下的错误倒是真的,毕竟他们种族犯下的错误何其多,而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只是和我过不去的,还没有危害部落….. 我如是想着,但立刻又,我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有危害部落!’ 他还没有那个机会!以前他危害我是因为他对我有那个能力,而且一些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他没帮布莱克摩尔做过事,因为他已经向敦霍尔德传递过信息。或许就已经说明了他们向那个人类效忠了,而且过来认错,也不用事先和自己的属下商议,因为自己要是认错,何必拉着别人,这明显是次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比如一些极端的事情。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有威胁部落的机会,那就是直取奥格瑞姆。 “小心!”我呼喊着他们的方向,而此刻塔贝克已经将左手的沙子撒在了奥格瑞姆的眼睛上,并迅速用右手挥舞战斧向着奥格瑞姆挥去。幸好,有个战歌兽人眼疾手快,挡在了酋长面前,替他而死,而就在他清理眼中沙子的同时,又有另一个认识到情况的兽人替他顶住了第二板斧子。恼羞成怒的奥格瑞姆立刻明白了,于是赶紧挥去抓住自己的战锤,而在这个时候其他的兽人已经交火了。 我自然也参与进来和那些愤怒已久的兽人交上火。在奋力解决掉附近的两个兽人之后,我立刻认识到了一个可悲事实,敌我实力的差距有些大。而且我也认识到了在敦霍尔德逃出去的兽人和其他一般兽人的区别,是的,兰顿那个家伙,真的训练了他们。 人族的战术加上兽人的战士,这让我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虽然战歌氏族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但是数量的劣势却是一个难以弥补的事实,很快我们就被包围在刚刚奥格瑞姆刚刚坐的树桩附近,而对方早已摆开了人族专用的类似铁桶阵的阵势。 “该死,塔贝克你居然真的背叛我!” 就在这看似已经插翅难逃的时候,奥格瑞姆向着塔贝克等人吼道,是的,这起码证明了他刚刚确实不是等待着这个家伙忏悔的。因为有些事情肯定是… “一不做二不休!这是您常常教导我说的,我的恩师”塔贝克稍稍放下自己的战斧冷笑起来,似乎由此可以看出他们曾经还有很深的友谊,不过那可能都将是曾经….“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酋长大人,希望您死后原谅我的选择,我这也是为了部落….” “背叛者也配说为了部落?”没等他说完,一位比较年迈的老战歌氏族向着他嘲笑起来,不过这句话说反被讽刺,并且勾出了一段见毁灭之锤见不得人的事情。 “背叛?对了我的恩师也教会了我背叛。”塔贝克平静的露出了奸笑,而且语气更加理直气壮的冲向奥格瑞姆。“我希望趁这个最后时间,您能给大家说说,究竟是怎么击败原大酋长德雷克黑手的。”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望向了大酋长,而他的沉默似乎印证了这个家伙所说的一切。对此我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是的,奥格瑞姆虽然强大,但也不可能击败喝过玛诺洛斯之血的兽人第一强者黑手,除非… “没错,他搞了一些小动作,比将一些东西掺进了酋长的酒杯当中。”塔贝克向众人解释起来。然后再一次加重了杀气。“您没忘记是让我去惨的药物吧。” “是的,你说的没错,但是凭借你相当部落的酋长,我的毁灭之锤是绝不会答应的。”对于他的语言攻击,忍耐不住的奥格瑞姆终于发出了声音,是的,他确实知道一个长官在劣势的时候如何振作大家的精神,比如告诉大家自己行为的意义。“伙计们,当时迫不得已,如果我不除掉他,以及幕后的古尔丹,那我们还是杀虐机器的存在,那即使部落能够统治这个世界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终究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像德拉诺那样整天等待世界毁灭的那一天,所以我必须找回曾经对于萨满的那种信仰,这样才能实现我们部落的救赎。” 他如是说着很快得到了战歌氏族的响应。 “我们誓死追随酋长大人。” “说的真好,希望黑手见到你以后也会被你的这番话感动!”塔贝克没在问什么,而是示意着他的人向我们逼近。 面对敌人的逼近,我们也早已握紧了战锤,虽然就结果而言,我们是十分清楚的,但我想谁都想死前拉几个垫背的。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暴雪砸向他们,对此我第一反应是罗宁回来了,但很快我又感觉奇怪,因为这是冰法而不是罗宁最擅长的火法,而且力度也大打折扣,这就说明是另外一个比他弱很多的法师。 就在我猜测的同时,一阵熟悉传送术出现在我身边,而很快她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此刻对于她的出现,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能像罗宁一样在这里能够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就比如她刚刚释放的法术,最多也就是起到干扰作用,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整旗鼓。而我也只能趁这个机会和心爱的人交流,至于其他的他战歌氏族当然这个时候也不会将人类当成敌人。 “吉安娜?你怎么来了。” “听克拉苏斯说你在这里当了人质,所以我就来了….” “那克拉苏斯呢?他在哪里?”我急切的问着,而她却摇了摇头,对此我不禁叹了口气,是的这就代表那头老红龙还在达拉然。 “那这里这么危险,你也不该来的….”我看了看她刚刚施法的地方,暴风雪停了,而被击中的兽人也站了起来。“你的法术还很弱。” “对不起,我还想保存体力将你带走。” 吉安娜说着边用眼神请求着断臂的奥格瑞姆。而已经对我惭愧的他,自然希望我能够生还。 “我们来掩护你,阿尔萨斯,告诉他们真实的情况,让萨尔和格罗姆替我们报仇。” “对,替我们报仇。” 众人分说着,不过我觉得凭借吉安娜的实力我还能拯救一些兽人。 “我早就告诉你们真相了,如果我这样走了,恐怕连萨尔也不会相信我的解释,所以你必须也得跟我走。”我看了一眼挚爱,而她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同样视死如归的他们也对我的提议非常满意。并涌动自己犹豫的酋长和我们一起走。 “走吧,酋长,我们能坚持很久的。” “一定要让格罗姆知道真相….” 大家都向他露出了坚定的笑容。而奥格瑞姆则是低吼起来,用右手紧贴着自己的心脏。 “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吉安娜没有在犹豫什么,立刻将我们传送走了,而在最后的时刻,我仿佛看到了塔贝克急切的眼神。但一切都晚了,现在我们已经在数十公里远的地方,不过这里,并不是敦霍尔德的方向,而是达拉然,是的,一些事情根本没和吉安娜交代清楚,但是她此刻已经体力透支的倒在了地上…. 不过倒在地上的还有放下毁灭之锤哭泣的奥格瑞姆。 “吉安娜,没事吧!”我首先安慰了挚爱,而经过简单的圣光的疗愈之后,我才搀扶着她向着大酋长走去,不过他此刻的心情已然十分激动,并且狠狠的盯着吉安娜吼着,显然他根本不知道她对我的身份。“这里是哪里?萨尔和格罗姆在哪里?还有凭借你的法术应该还可以带走两个人的,泰蕾莎!” “冷静点!部落的酋长,如果不是你当初不信任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我如是站在吉安娜的前边向他吼着。而他也认清楚了吉安娜不是泰蕾莎。不过这又能怎样,认清楚全部事实的他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哭泣起来。 看着一个强大兽人酋长哭泣的样子确实不怎么好,但一时半晌也找不到安慰他的方式,不过吉安娜倒是想到了办法。 “这里是达拉然附近,你们刚刚攻击过这里的收容所,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发现,最好安静一些。” 很快理智重新找回了他的头脑。但依已经无助的他还是只能向我询问情况。 “阿尔萨斯,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必须要回到敦霍尔德,告诉他们实情。” “我们已经难以再用传送术,所以我们必须得要等到吉安娜恢复体力的时候才行。” “难道我就不能跑着去吗?” “太远,而且要是让一个兽人看了你在狂奔,那后果是不言而喻的。” “难道你就没有救他们的办法吗?” “你让我回去叫上人类法师?”我同样以他的口气向他反问道,但看到他悲伤的表情以后,认识到这句话有些严重了,对此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用另外一句话安慰。“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奥格瑞姆听到这句话以后,就再也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