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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修言也得了消息过来,主要是周朝阳请了很长时间的假,让他觉得不正常,一打听就知道周家出了什么事情。
关系到周时勋和盛安宁,他自然会上心。
过来前还打听了不少事情,所以来的时间就有些晚。
进门跟周南光等人打了招呼,就赶紧跟周时勋去了书房。
“周峦城呢?是不是去调查了?”
周时勋点头:“我让他去查孙旺财最近和什么人走得近,这次事情并不简单。”
宋修言点头,当初派系之争,周时勋是不站队的,怎么就会影响到他:“你是不是还得罪了什么人?”
周时勋并不觉得:“等峦城那边结果出来再看,他们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肯定还会出手。而且这种报复手段很低级。”
并不可能上升到派系之争。
宋修言也是这么认为,而且和周时勋认识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孙家这帮孩子,都很平庸,而孙财旺因为妻子有病,生了两个孩子没人管,就一直跟孙老住在大院里。其他三个儿女,虽然没有大本事,但也算本分老实。”
“而孙财旺妻子薛彩凤,是因为娘家对女儿十分看轻,谁给的彩礼多就嫁给谁。但薛彩凤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据说很小时候,因为生活不下去,送人了。”
周时勋觉得这就对了:“所以,薛彩凤一直就疯着没好,而那个所谓痊愈的薛彩凤是她的孪生姐姐。”
宋修言点头:“是这样,不过现在假的薛彩凤肯定已经不在大院,说不定都不在京市。”
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把线索捋顺了,孙财旺那边肯定能找到突破口,这些我想是周峦城的强项。”
周时勋默认,他对京市不熟,对大院里的人更不熟,也没有好的交际圈,让他出去找,不仅困难重重,还会浪费很多时间。
有宋修言和周峦城在,这些事情很快就会有眉目。
宋修言又问了周时勋,盛安宁的情况,见他有些分神,知道他是跟自己没话说,想过去陪着盛安宁,很有眼色地起身道别。
周时勋也没跟他客气,更没送他下楼,转身就去了卧室。
……
宋修言下楼道别离开,周朝阳狐疑地看看楼上,非常积极的要去送送他。
一出大门,就有些着急地问道:“宋修言,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大嫂是被人故意害成这样?你还知道什么,说给我听听。”
宋修言含笑摇头:“不行,这些事情不能和外人说。”
周朝阳纳闷:“我算什么外人,那是我大嫂!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就是外人了呢?”
宋修言依旧摇头:“对我来说是的。”
周朝阳被噎了一下:“你真是有病,我大嫂都病着呢,你逗我呢。我现在都恨不得躺那的人是我。我给你说,你要是有办法一定要帮帮我大哥。你也知道我大哥很不容易的。”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幸福了二十多年,所以病了也不遗憾,可是我大哥,也就跟我嫂子在一起有过那么短暂的幸福。所以老天爷不能可着一个人往死里坑不是。”
宋修言皱着眉头,看着嘟嘟囔囔说个不停的周朝阳,突然伸手拍了她脑袋一下:“多大的人了,还天天胡说八道,和小时候一样不聪明!你放心,周时勋没事,盛安宁也不会有事的。”
虽然他心里也没底,但就是听不得周朝阳说自己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