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惊讶地停下脚步,推着自行车看着女人。
女人叫薛彩凤,四十出头的年纪,只是岁月并不厚待她,让她显得有些苍老,眼角皱纹很深,眼睛还有些深凹,让原本就呆滞的目光更多了几分阴森。
盛安宁知道这只是一个精神有疾病的病人的病理反应,所以也不会去歧视她,只是意外刚才薛彩凤说的话。
“谁不是好人?”
虽然猜到薛彩凤不会说,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薛彩凤目光陡然一变,变得更阴沉起来,似乎要开开口时,突然双手一甩,捏着标准的兰花指,唱起了镜花缘里的一段。
声音也拿捏得异常尖细,让盛安宁头皮发麻,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摇了摇头,骑着自行车忙着去学校。
路上还想着,薛彩凤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么一句?是不经意还是故意说给她听?分析一番后,觉得不可能是故意分析给她听。
最后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她和是薛彩凤又没有任何交集,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说话,大概是无意识的一句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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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学校后,又忙着上课,和准备演讲比赛的事情,暂时把事也忘了。
虽然很多人英语不好,甚至不会说,但丝毫不影响大家报名的热情。
所以报名的人非常的多,不得已,还要进行初赛,半决赛,和最后的决赛。
顿时,校园里,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英语角。
盛安宁去英语角转了一圈,边听边了解了一下自己对手的水平,有几个确实出色,不过她觉得自己更有优秀一点。
有点儿满意的出来,就碰见慕小晚正东张西望到处找她。
看见她,赶紧挥了挥手,急冲冲地跑来:“就猜你在这儿呢,戴学明那边,你怎么没动静了?还收拾他不收拾了?”
盛安宁点头:“当然,不过我需要的东西还没到,还要等几天。他不是跟学校狡辩说是栽赃陷害?我到时候就让证据出现在系领导那里,看他还怎么狡辩。”
慕小晚不知道盛安宁有什么证据,不过兴冲冲地说着:“我这两天也在学校打听,系领导觉得靠着一封举报信,不能认定戴学明真就结过婚。”
盛安宁冷呵:“那是肯定的,毕竟他比谁都会装。”
慕小晚停顿了一下:“不过,我还听说,举报他的很有可能是中文系的一个同学,虽然不是和他同乡,但在龙北当过知青,据说和戴学明有过过节。只是人家考大学前就已经回城,所以不是从龙北出来的,他不知道。”
盛安宁惊讶:“还有这样的事情?戴学明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慕小晚摇头:“那就不清楚了,对方为什么写,也不知道。但是我听说这个举报他的同学,也不会这么算了,会继续举报他的。”
盛安宁啊了一声:“是男的还是女的?”
慕小晚也打听到了:“是个女的,你说是不是以前被戴学明骚扰过?就他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