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把煮好的饺子放到周朝阳面前:“没有蛋糕,你就对着饺子许个愿,生日许愿最容易实现。”
周朝阳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说完很虔诚地闭眼,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等周朝阳许完愿,盛安宁打趣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和陆长风有关?”
周朝阳哎呀一声,嗔怪地看着盛安宁:“嫂子!你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啊,我多不好意思。”
盛安宁都替她发愁:“你说你也不让我帮你问问,你自己也不主动,就陆长风那个性格,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呢?既然喜欢就去试试,万一成功了呢?”
周朝阳打着岔:“赶紧吃饺子,我们赶紧吃饺子。”
垂眸往嘴里塞了个滚烫的饺子,烫得感觉舌尖在跳舞,赶紧伸手扇着,烫到眼泪都滚下来:“天啊,快烫死我了。”
盛安宁哭笑不得,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过来。
周朝阳拍着胸口喝着水,刚落了几滴眼泪,眼尾微微泛着红,心里却是真的疼。
陆长风对她来说,就是天上的明月,而她是灿烂的朝阳啊,注定这一辈子不能在一起。
只能隔空远远望着,这样其实也挺好。
晚上,周时勋没有回来,只是让隔壁的王文刚带了个话回来,晚上也开紧急会议,让她早点休息。
盛安宁没来由地心慌,这么久,她只知道周时勋是负责二所的保卫工作,而二所是机密军工单位。
所以周时勋具体做什么,他现在的工作会不会有危险。
她不知道也不能问,而周时勋回来更不会说工作上的事情。
就是因为不知道,盛安宁才会更担心,只要涉及军工,涉及保密,她想肯定存在着一定危险性吧?
周时勋不回来,她也睡不着,索性把该翻译的东西一口气全弄了出来,检查了好几遍,修改了一些不恰当的语法,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盛安宁揉着眼睛,把东西收好放进自己的小皮箱里,准备有空时誊抄一遍,就可以寄走,又可以进账一笔稿费,心情大好。
看看时间也没空睡回笼觉,索性起来洗漱,外面静悄悄一片,朦朦胧胧还有些暗。
一直睡懒觉的盛安宁,猛地吸了几口清晨清洌的空气,突然起了跑步的念头,拿着毛巾出门,打算跑到卫生院大门口再跑回来。
一路上还很有信心地想着,以后都要早起锻炼身体,才不会在体力上输给周时勋。
快到卫生院门口时,旁边的玉米地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盛安宁脚步慢了一些,回头细看,玉米地在灰蒙蒙中又变得安静起来。
她有些狐疑,确定自己刚才不是幻听,边小步朝前跑着,边回头看着,发现没有风的情况下,有一小团玉米秆晃动得有些厉害。
盛安宁狐疑,难道有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