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行了，她的确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这时季少南低头，又要吻她。

李又灵连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你都不行了怎么还喜欢亲亲？”

季少南见她眼里亮亮的，并不是讨厌和讽刺他，他就勾起了薄唇，“那你呢，你不是跟祁玉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主动亲我？”

李又灵，“因为……祁玉没你会亲，跟你亲舒服。”

她跟祁玉亲过了吗？

也是，她都跟祁玉在一起了。

季少南心里血淋淋的，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你还要不要舒服了？”

“你不是说明天就回京了吗？”

季少南看着她，“如果你很讨厌我，我明天就走，但是现在你对我这样，好像又不是那么讨厌我，那我明天可不可以不走？”

他问她，他可不可以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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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又灵心里又疼了，她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小心翼翼，他不断的试探她的态度，她的态度决定他的距离，如果她对他坏，他就走的很远很远，但是但凡她能给他一个好脸色，他就会嗅着味道贴上来。

现在的季少南挺像小奶狗的。

他本就生的冷白皮，27岁年轻俊俏，清寒薄冷是对别人的，现在的他对她温柔又多情，她让他走他就走，她让他回来他就眼巴巴的回来，很乖很听话，小奶狗大致就如此了。

李又灵想说话。

但是季少南将她打断了，“你犹豫了，那我明天就不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