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伯,我知道了。”
林平之在一个又矮又黑的小山洞里找到了一个案板还有灶台,里面的碗都落了一层灰,水缸里面也没有水了。
林平之要洗菜做饭,没有水是不行的。
他提着水桶出来以后,勉强笑了笑,道:“谢伯伯,这水在哪里?”
“你怎么连摩天崖的山泉都忘了?看来那块石头把你砸得可真不轻。一直往前走,在那个大石头后面转个弯,沿着山路走上两三里就到了。”
“这山泉也太远了吧?”
“嘿!我说狗杂种,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之前你去做饭打水都是任劳任怨的,你把饭做好了,端到我的面前,我吃完了,你还会把碗收走,何时听你抱怨过?”
“谢伯伯,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做饭。”
林平之心想,这狗杂种可真够听话的,谢烟客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这个角色可真不好演,等我学会了颠倒功,就自己飞下摩天崖。
林平之用木桶提了几次水,总算把大缸倒满了,此时,谢烟客把他叫到自己面前,对大黄狗说道:“我说大黄,你看清楚,他可是你的哥哥狗杂种,今天晚上你就和他睡在一起好不好?”
大黄伸着舌头,瞪着林平之,再次叫了两声,不过声音没有之前凶了。
“你还是不愿意和他睡一起吗?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要不是你哥哥这些年来精心照顾你,你能活到现在吗?”
“阿黄,你不认识我了吗?”
“汪,汪汪——”
阿黄对着林平之又叫了几声,随后它把尾巴耷拉着走到了一边。
就好像一个老者背着手生气的样子。
林平之心想,我是冒牌的狗杂种,它肯认我才怪。
“谢伯伯,你就不要和狗一般见识了,它听不懂人话,您别在意。”
谢烟客听了这样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说狗杂种,我怎么听你这话是在骂我呢?你骂我说的不是人话是不是?我可是为了你好。”
“谢伯伯,您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您是人,他是狗,狗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不对,不对,狗杂种,你之前说狗通人性,狗是能听懂人话的。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哎呀,谢伯伯,我不是说过嘛,人总是会改变的,一成不变的那时猪。”
“狗杂种,你才是猪呢,又拐着弯骂我是不是?”
“谢伯伯误会了,我哪里敢骂您是猪?除非你自己承认自己一成不变。”
“好你个狗杂种,说话越来越会绕了。我来问你,雪山派的封万里为什么说你是他徒弟?为什么说你把他师傅的孙女害得跳了悬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伯伯,封万里的话怎么能信?我是狗杂种,他要找的是石中玉,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也是,这封万里肯定是气糊涂了,所以他看谁都是石中玉。”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谢伯伯,没事的话,我先给你做饭去了。”
林平之走进厨房以后,就开始生火给谢烟客做饭了。
这时候,谢烟客还在想,这狗杂种跟着我修炼了几年的颠倒功,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他不但没有死,反而变得更聪明了,等我吃完饭,我得试试他的颠倒功,不行的话我还得让他接着练,他自己练死了,就不能怪在我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