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伊的妈妈看到桌上碗里的米饭还剩一半,便看了看丈夫。
“孩子她爸,这孩子最近似乎经常心情不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小孩子很难管教,第一年的教学中就做班主任,对她来说可能太难了。你看看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你以前的学生,让他知道女儿的这儿情况?”母亲听着锁门的声音,一脸焦急。
“孩子她妈,别担心,我们的女儿没那么脆弱。我教书的第一年就是这样的,容易患得患失,相信我们的女儿,她自己能克服。就像“那件事”一样,她不也自己走出来了?”前校长拍了拍妻子的手,用坚定的眼神和话语试着让她放心。
“哎,你不明白。你是个男人,你不了解我们女人。她也许已经渐渐从当时的悲痛中走出来了,但她从未忘记他,她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这就是我们担心的原因,我们试着放宽心态,让佩伊来自己处理这个情况。她已经长大了,她将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们需要懂得如何让她自由飞翔。”
“但是……”
“好了,我知道。明天早上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我的学生,请他关心一下,但我不会让他干涉,沛伊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好吧,你明天打完电话以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
沈沛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书柜拿出课本,准备明天的课的教案,但她的头脑混乱,无法专注于课本,尤其是今天,李光正到公室去找她的时候,对她说的话,至今仍然像铁锤一样敲击她封闭又脆弱的心墙。
最后,沈沛伊合上课本,打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藏在最下面抽屉里的照片,抚摸着镜框里男人的脸,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滑落。
“小翔,你知道,我有个学生叫李光正……我教他越久…越了解他越觉得他长得很像你,每次看到他都让我想起你,但我不想想起你……每当我想起你…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痛……小翔,你会回来吗?我很想你…请回来…来吧……呜呜呜……”
沈沛伊把相框抱在怀里,眼泪像雨水持不断从眼睛流出,鼻子和脸颊一片通红,酸楚和痛苦在心里徘徊不去,让沈沛伊整个晚上以泪洗面,哭到累了,在床上紧紧抱着相框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