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迫于压力而做出了过于仓促的决定，塞尔温知道这一点。

“我有个主意，”法罗德急切地对埃尔斯威斯说。“你可以让我们两个看起来像来自东方的富商。给我们丝绸、珠宝和黄金。”

“我不会，”塞尔温说，“放弃我生命中的一年，以便你可以尝试用华丽的衣服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

“好吧，”法罗德说，“让她把你伪装成一个富商，如果你认为没有人会奇怪为什么一个富商会随身携带一只蝙蝠。”

埃尔斯威斯解决了这个问题。“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你伪装成一个人，”她告诉法罗德。“你是蝙蝠。你有这么大。”她用两只手相距不远做了个手势。“你的身体不够伸展”——她张开双臂——“伸展到人类大小。”

“哼，”法罗德说。

埃尔斯威斯看着塞尔温。“我可以为你做看起来很有钱的衣服，但我不能真的让你变得富有。”

一个衣冠楚楚的商人，独自一人，没有任何商品，在像彭里斯这样的小村庄里会做什么？塞尔温说：“你为什么不给我不同的衣服，不同颜色的头发……”他无奈地比划着。

“不同的眼睛，”埃尔斯威斯说完，“更大的鼻子，更小的嘴巴……”

塞尔温点点头。

“为了一年的服务？”

他意识到，她决心不给他借口，说他实际上没有接受她的交易。“一年的服务，”他同意道。

“如果你随身携带蝙蝠，人们会产生怀疑，”法罗德警告说。

他只是想要伪装一下，塞尔温想。“让他们产生怀疑吧，”他说。如果他幸运的话，也许有人会抓住法罗德并拧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