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羽咀嚼着三个字：“不像人？”

叶欢颜点点头，像没有着落的浮萍，风吹到哪，就是哪！

如果不是有着那一副粗犷的面容，怕是第一眼，会以为是游离三界外的吸血鬼！

要把超然物外的大人物拉下凡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叶欢颜望着天空，伸出手，望着指缝透过来的光，生活不易，还要客串一把心理医生，打鸡血：“生来走一遭，总要为心仪的东西，心仪的人拼上一把的！”

“师父，你要是觉得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就当我是你活下去的理由，怎么样？”

墨千羽身体紧绷，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孤身一人，明明比他过的还不容易，如今却成了他的光，让他羞愧！

“看看你选择的徒弟，最后会走向哪里！”叶欢颜把伸向天空的手收回来，放在地面，闭上眼睛，虚影出来，成了墨千羽的对立面！

虚影把人抱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你已经无能到处处让徒弟操心了？”

虚影的身影逐渐染上黑色，声音冰冷：“墨千羽，如果你还跟以前一样，像个懦夫一样，我不介意取代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墨千羽望着天，眼神迷茫，不敢回头打量叶欢颜，犹豫了半天，才喃喃自语：“她不是她！”

听到这话，虚影的颜色瞬变得漆黑：“你在做什么梦，活在过去的人是你，不是我，她是叶欢颜，我比谁都清楚！”

是他分不清吗？

还是不敢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