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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说着说着感觉失态了,干脆致意离开了。
“你去什么地方?”海尔曼嬷嬷脱口而出。
“我要静静。”山崎自家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他最近火气比较大。
修女们围了上来,修道院内的声音能扩散很远,她们多少听到了些。
她们很迷茫,从信仰上说,山崎是错的,上审判台施以火刑都不无过。
但从道德来说,最起码,这场战争,错的是神的子民,而且不知悔改。
海尔曼嬷嬷看出来了,招呼她们去祷告。
她的心其实也很乱,她没有怀疑过神,但怀疑过教会。
教会的分裂似乎是为了挽救信仰,也许只是开始,一直到人们不再信教,只是信仰神,信仰每个人心中的那个神。
祂是唯一的,每个人都可以看见一个与别人不同的祂,可那还是祂吗?
……
山崎走到了一个平民区,在路口的咖啡店坐了下来,用英语要了咖啡与甜点。
看着来来往往的女人,观察她们,看看谁适合娶回来当女人。
山崎一杯咖啡下肚,又要了一杯。
年过60的老板开始担心山崎要吃霸王餐了,但不敢撵人,只能让做服务员的40岁女儿去续杯。
第三杯咖啡喝完的时候,山崎向服务员招手,她战战兢兢的过来了。
山崎放上钱,“别害怕,我就是想问问,那位女士的情况。”
山崎指的是一个提着篮子的白裙年轻女子,看起来有些削瘦,但其实身材很好,176厘米,91G,58,86。
她的篮子里是面包,还有一些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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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之所以注意她,一是因为她在烤肉铺徘徊了一阵,最终没有买;二是因为那些蔬菜是别人挑剩的。
这里不是贫民区,虽不富裕,但一般也不会连肉都吃不起。
三,也是最重要的,这里的人似乎不见待她。
服务员看了一下,用英语介绍,那是巴弗瑞特家的伊温。
巴弗瑞特家曾经开了个酒馆,25年前她母亲想搭上路过的贵族却没有成功,后来嫁了一个年纪大她有20岁的外地商人。
但没多久她母亲抱还是婴儿的她回来了,所有人都怀疑她是私生子,然后那商人也就抛弃了她母亲。
她母亲在家里的酒馆帮忙,勾的附近男人总是往那里跑。
后来在她上寄宿学校的时候,她母亲因为传染病去世了。
当时,附近许多居民都得病了,死了不少人。
究竟是谁第一个,这不清楚,都说是巴弗瑞特的错。
她外公虽然还活着,但说不过大家,所以赔了许多钱。
后来,她回来帮她外公经营酒馆。
然后历史又重演了,她去年也搭上了一个路过的贵族,跟着人私奔了。
而去年冬天她也抱了一个女婴回来,把她外公给气死了。
她自己也一直病着,让大家都担心是传染病,不准她经营酒馆。
虽然到了夏天,她说她的病好了,要求经营酒馆,但大家都没有同意。
服务员一边说一边打量山崎,怀疑山崎的身份。
“最后一个问题,她会说英语吗?”
“会。”
山崎又加钱,“谢谢,这些不用找了,帮我把点心打包,再给我一罐牛奶和一盒奶酪。”
“好的。”服务员很高兴的走了。
山崎看着伊温,感觉很满意,没有亲人,就不会有太多麻烦。
女儿嘛,养着就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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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提着东西,远远的跟着伊温,一直跟到她的家——一座大屋,楼下的酒馆牌子还在。
“嗨。”
眼看她开门进去,山崎出声快步上前。
“你找谁?”
“找你,能让我进去说吗?”山崎示意礼物,近距离打量这个瘦弱的金发美女,尖下巴的瓜子脸,棕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