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凌泉分别了两个月,有点克制不住情绪,软硬兼施还是把吴清婉按倒了。
吴清婉的裙摆在桌子边缘洒下,绣鞋凌空晃荡,哪怕明知客栈的房间都有隔绝窥探的阵法,动作还是非常小心,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两个月的分别,又早已食髓知味,吴清婉表面再端庄稳重,心里又岂能没有半点思念?
她挣扎了片刻,便被折腾得意乱神迷,眼神逐渐朦胧,手儿也软了下来,勾住了左凌泉的脖子。
早就准备好的眼罩,已经拿了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在头晕目眩间扔到了地上……
————
许久后。
幽静房间里,两道呼吸起起伏伏。
吴清婉额头挂着些许汗珠,躺在圆桌上,咬着一缕发丝,眯着眼轻声哼唧,正失神之际,忽然感觉脸颊旁边亮起了微光。
负责‘运功’的左凌泉,得保持一定清醒,瞧见亮光后,暂停功法,轻声道:
“天遁牌怎么亮了?”
吴清婉眼神迷离,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本就发红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咬着下唇,把天遁牌拿起来,有些晕地摆弄,结果刚研究两下,玉牌里便传来人声:
“小姨小姨?听得到吗?”
“公主,好像听得到,我听见有吸气的声音……”
!!!
两个人同时僵住。
左凌泉眼睛瞪大了几分。
吴清婉则是瞬间清醒,吓得差点把左凌泉踢出去,不过姿势原因没成功;她脸儿一白,强行静气凝神,开口道:
“姜……姜怡,呜——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试下这牌子怎么用。小姨,你在做甚?我怎么听到‘啵~’的一声?”
吴清婉压着气息,很恼火地瞪了左凌泉一眼,才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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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研究药瓶子,嗯……要不你试试凌泉的牌子?”
“我试他作甚,他肯定在打坐,大晚上找他,他想歪了怎么办……算了,这牌子消耗还挺大,我扛不住,不说了。”
玉佩需要消耗自身真气驱动阵法,对姜怡来说却是消耗大,牌子的亮光很快消失了。
吴清婉松了口气,抬手就在左凌泉胸口锤了下:
“你这没良心的,疯了不成?”
左凌泉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方才只是想退出修炼罢,结果退得有点快了。
他正想解释,忽然发现自己放在旁边的牌子,也亮起了流光。
??
房间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吴清婉用手掩住嘴唇,窘迫的都不想活了,却毫无办法,示意左凌泉赶快回应。
左凌泉心智过硬,倒也没慌,拿起牌子注入真气,里面便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小左?”
“叽叽!”
左凌泉一愣,松了口气,笑道:
“汤姐,你作甚?”
“我就试试,原来真的能说话,好神奇……”
吴清婉本来也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就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腻人的闷哼,眼泪霎时间都憋出来了,狠狠瞪了左凌泉一眼。
“小左?你哼什么?”
“没什么,我也觉得挺神奇。”
“哦,那就这吧,公主那边我不敢试,我去找吴姐姐聊聊……”
吴清婉生无可恋,晕乎乎之下,竟然焦急开口:
“不用了。”
“嗯?”
“叽?”
牌子另一头,一人一鸟沉默了下来。
吴清婉心乱如麻,憋了半天,才道:
“我正在教凌泉修炼法门,汤姑娘想聊天的话,要不我到你房间来?”
“哦,是嘛。那不打扰了,我就随便试试。”
牌子流光消失,房间里也彻底安静下来。
短暂沉默后……
“我打死你这臭小子!”
“好姐姐我错了……嘶——真打啊?……”
一顿暴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