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想了想说道：“三姐，差距是有，咱们也承认。要说一下子就赶上，那不现实，但咱们也得追！一边学习一边追，早晚能追得上！”

“难哪！”钱晓红又是幽幽一叹，“除非……”

钱亦文接了一句：“弯道超车！”

钱晓红停住了脚步，扒拉了钱亦文一下，使他的脸冲向灯光。

而后，欣喜地说道：“想法不错呀！和燕京的那个仁经理的思路很像啊！”

“仁经理？”钱亦文听到仁经理，已经联想到是哪一个了，但还是问了一句，“三姐，这位仁经理的命名是……”

“仁专志！”

得到确认后，钱亦文递还了票根，开口问道：“三姐，谈得怎么样？”

钱晓红说道：“科学院牵头，说是要和ab公司深度合作。本来，大国之间的合作，ab还挺高兴的，以为来了大买卖了。

“到了之后，都失望了。原来是科学院下属的一家叫展望的小公司。公司只有十个年青人，租的办公室特寒酸，是人家的传达室。

“你能想象吗，他们的办公室，竟然都没有我的休息室大。我都有点怀疑，这十个人要是同时来上班，是不是得挂墙上两个……”

听到这里，钱亦文忍不住插话问道：“那展望想怎么和ab合作呢？”

钱晓红说道：“开始的时候，谈的是引进技术。”

“你们答应了吗？”钱亦文急切地问道。

“是他们！”钱晓红白了他一眼，纠正道，“我只负责技术上的事儿，谈合作是行政上的事儿，与我无关。”

钱亦文嘿嘿一笑，改口问道：“嗯，那他们答应了吗？”

“你说呢？”钱晓红眉毛一挑，说道，“和岛国那边，还是方方面面的合作伙伴呢，关键技术都不开放给他们，还能同意把技术放给咱们？”

“嗯，那就……就拉倒了吗？”

“这些人，还挺有韧劲儿的。技术不开放，接着就谈设备。”钱晓红接着说道，“现在，正谈着呢。前两天打电话时，听说是差不多了。”

钱亦文小声念叨了一句：“嗯，那还行……”

钱晓红笑了笑，问道：“你问这么多，难道你想加入他们，成为那第十一个人？”

钱亦文笑着说道：“三姐，也不是不行……”

钱晓红正色说道：“你听我的，不是自己专长的领域，别碰。以己之短，搏人之长，能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钱晓红说完了这话后，又补了一句：“除非，你能给他们提供他们所需要的。”

“他们需要什么呢？”

“钱！oney!”钱晓红说道，“我听说，他们的启动资金只有二十万人民币。你想想看，他们就算是拿到了设备，还得研发汉字接口，这二十万好干什么的？”

“他们不是有了‘唐码’了吗？”钱亦文想都没想，冲口而出。

钱晓红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在渔圳那边，闲着没事儿的时候，看电视里边说的。”

英子听了，不免又多看了钱亦文几眼。

看电视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知道除了电视，还看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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