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袁莱气的浑身发抖,话还未说完,眼泪就先流了下来,“你知道当初我听到你的死讯有多难过吗?”
“项亦池,你要是当我是你朋友,你怎么敢一脸无所谓的说出这样的话?”
疼痛由脸蔓延到心尖,项亦池抿了抿唇,颤声的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也没用,这事儿我记下了。”袁莱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当年我没用,帮不了你,让你吃尽苦头。”
“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姓霍的和姓谢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大不了我和他们拼命!”
“咳咳……抱歉,打扰两位了。”会客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我是来为项小姐办理保释手续的。”
男人面容和善,可项亦池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很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同袁莱对了个眼神,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自己相同的陌生,项亦池当即警惕起来,冷声开口,“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重要。”来人丝毫不在意项亦池的戒备,彬彬有礼的递上手中的文件,“重要的是,保释手续已经办好了,只要项小姐你在上面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袁莱连忙将文件接过,一目十行的扫完,惊讶不已,“小池,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里是警局,我也不敢在这里骗人呀。”那人呵呵的笑了两声,递上笔,“之后项小姐的案子会有我全权处理。”
“案子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问题不大。”
“项小姐放宽心。”
项亦池没有接那人的笔,她几不可见的扫了一眼文件下方的一枚私账,冷声开口,“我何德何能能让晋海律所的律师出面,到底是谁让你来的,你不说,我不会签字。”